宋皖见嬷嬷把衣服送过来了,也就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着了,接过了衣服对着嬷嬷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了韩景恒道:“现在也是量过了的,衣服也是拿到了的,我也就不再继续在这里呆着了,来大皇子的宫里头一趟还没有简单云瑶小姐,没给云瑶小姐打个招呼是我的失误了,还希望大皇子能够带我问一声好。”
宋皖笑着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就转头走了,连个转身都没有留下来的,韩景恒见了她的的这样一副样子,心里头也是空落落的,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韩景恒却是一点都不想要再去深究的。
韩景恒在有些时候也像是一只鸵鸟一样,做了那样自欺欺人的样子,也许是生怕会喜欢上宋皖,觉得有愧于云瑶的吧,不管是什么样的,总归韩景恒现在还是坚定的自认为喜欢云瑶,对于宋皖的偶尔莫名其妙的感觉,他都是用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自我欺瞒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太过于强势还是因为两个人都对感情这个方面是一张白纸,总之他们现在居然也就是这样僵持着了,一个是伤了心的,一个又是自欺欺人的,总不知这样的纠葛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倒是韩载溪和芮若瑶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一点点的不同寻常的微妙。
韩载溪再一次传话给芮若瑶的时候。芮若瑶才将皇后娘娘服侍着睡下来,芮若瑶拿出来了韩载溪给自己送过去的信,仔细的看了看,上头只是很简单的写了几个字“莫慌,从心”。
芮若瑶拿着韩载溪送过来的这一张纸条,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很想笑。芮若瑶就在这几天里头一直都纠结着的,她一直希望能够查到当年让她远嫁漠北,然后遭受了后头的那些事情的真凶,这样的类似于仇恨的感觉,一直在心里头放着,让她不能安眠。
可是在另一方面看来,她又是很想成了一个女官的,这是对于她未来的支撑,也是能让她变得强大的最有利的方式和途径。要是她能够做到了一品甚至是二品的女官,那么她的能力别人就不能够小觑了。
这样的两种复杂的纠葛,让芮若瑶无时无刻的不觉得难以抉择,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是不是应该就直接找了皇后说这些事情,但是又怕自断了前程。
大概是韩载溪也能够想到了她现在的这样的纠结吧,所以才会给她送来了这样的话,芮若瑶心里头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温情,她不是不留恋这样的生活的,有时候她也会想从前的事情就都让他过去吧,现在她有韩载溪,又有了新的生活,总归还是有了希望的,她不应该还在纠结在过去的事上头,可是在有时候午夜梦回,想起来了那一段艰难的生活的时候,又是放不下。
“从心”只不过就是两个字,芮若瑶却是从这样的两个字里头得到了莫大的安抚,韩载溪这个人啊,总是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安抚她。
芮若瑶忽然很想要见到韩载溪,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韩载溪了,也不知道韩载溪是不是瘦了些,想到了这里,芮若瑶又是开始嘲笑自己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发了什么痴,竟然像是要变成了李嬷嬷那样的婆婆妈妈的母亲的角色了。
虽然心里头是这样子笑自己的,但是决定了想要出去看看,芮若瑶也没有再多犹豫,皇后每天午后都要小睡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里头她是自由的,她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皇后一般午睡都是要睡一个时辰左右的要是把时间赶得紧一些,想要见到韩载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打定了主意,芮若瑶也不再磨蹭了,拾掇了一下裙子,就向着外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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