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一脸鄙视,“无知真是可怕又可怜。当初要不是听我的,生产之前多走动,她能那么顺利生产,能好得这么快?”
芮若瑶忙不迭道,“神医说得对,说得有理,我也这么觉得。”
叶青也没给她好脸色,“你少吹捧我,管管韩景恒吧,你看看他的样子,有这么对神医的吗?”他翻了个白眼走了。
芮若瑶冲韩景恒笑得开心,“夫君,我觉得洛太医说得很有道理,如今,我也躺了这么久了,好好的人天天这么躺着也会难受不是?或许,我走动走动,好得更快呢,你听见他说的了吗?我好得差不多了。”
她满脸希冀,忘记了自己一直计较的‘异味’,拉着韩景恒的胳膊撒娇。
韩景恒无奈,“好,但一定不能去外面见着风了,每日就在内室走一会儿,就一会儿。”
韩景恒轻笑起来,连人带锦被搂着,“我说话算数,满月之后还不能太劳累,不能伤了身子,等到了秋天,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出去玩,山上是各色鲜花,山下是金色麦浪,秋高气爽,娇妻幼子,想想都让我恨不得时间能过得快些,再快些!”
芮若瑶他说得心动,“真的?你真会带我出去?我们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赏景游玩呢。”
“怎会没有?只是当时你没有心思罢了,我可是看了一路好风景。”韩景恒眉开眼笑。
芮若瑶看着他,脸上写着问号。
韩景恒轻捏她的脸,“你忘了,我们一起去了定南王府。”
芮若瑶这才想起来,叹道,“当时只想着安平,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没有心思看别的。”
“是啊,连气宇轩昂的未婚夫也不正眼看,想起来,我就想把那二人揍一顿,平白让我夫人受若受累。”韩景恒一脸不满。
芮若瑶笑道,“那你便去吧,我与孩子在家里等你。”
韩景恒把手伸进被窝,挠她咯吱窝,“好大的胆子,竟敢挤兑夫君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芮若瑶躲不掉,被他挠得花枝乱颤,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又想起自己许久没有沐浴的事情来,她心中有些慌,‘啊’地大叫一声,吓得韩景恒连忙住了手,“若瑶,你怎么了?”
芮若瑶皱着眉,“可能是笑得太厉害了,觉得肚子有些疼。”
韩景恒连忙要去给她揉肚子。
芮若瑶把他手推出去,“不用,我自己来,”她小心地侧躺着,微微蜷着身子,自己轻轻地揉着肚子。
韩景恒后悔不已,“都是我,忘记你身子还没好了,”
芮若瑶忍着笑,安慰他,“没事,只是突然的,以前笑得太厉害也会这样的,夫君以前没有过吗?”
韩景恒摇头,“从小到大,要学的东西太多,不管是父亲,还是外祖母请来的夫子、师父,要求都很严格,甚少放肆玩乐。”
芮若瑶想起他的身世,生母因生他而去世,生父常年在军营,继母又用心不纯,不由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他的右手,“夫君,你以后有我们了!”
韩景恒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嗯,我和孩子会保护好你的,”
两人执手,静静无语,含情脉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韩景恒把玩着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若瑶,今生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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