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恨恨地看着他,“你以为你现在可以一手遮天吗?就是算是继室,我也是国公府的夫人,你这么无凭无据,外人是不会信的。”
“何至于让外人信?只要让你不能再害若瑶就可以了。”韩景恒面色凶狠。
韩越平急了,大步走过去,“大哥,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母亲吧,”
“那若瑶呢,谁来为她讨个说法?你可知道,那些日子,她受了多少苦楚和煎熬?而你的好母亲,还在四处编排她,说她身子不好,不能生孩子。”韩景恒怒了。
“可她到底是我的生母,是国公府的夫人,大哥纵使不为她想,也要为嫂子和小侄子、为府里想想,传出去,让国公府的人如何立足?”韩越平言辞诚恳。
韩国公道,“越平说得对,不能传出去。”
韩景恒恶声道,“我给她选了处庄子,你们自己送她去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行。”
“多谢大哥!”韩越平道。
罗氏悲呼,“老爷,你不能这样,怎能凭几个下人的胡言乱语,就判定当家的夫人有罪,越平,越平,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越平!”
怕是从她庶出的身份开始,就注定了她不得意的一生了吧!她一直想要去争去夺,证明自己的能力,抬高自己的身份,却一直没有顺心过。
她对芮若瑶所作的事情,哪个世家没有?皇宫大院里,这些事情还少吗?只是,她是继室,所以,他们父子能这么毫无顾忌地对她动手,如果她是韩景恒的生母,他们会如何处理?
呵呵,她笑了,又苦又涩又惨,悲在心中。
韩越平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是心思百转,但见得她的表情,心中发酸,眼眶发红,他扶起她,往外走去。庄子清静,安心休养,或许会更好吧。
韩国公的声音传来,“夫人身染恶疾,去庄子养病了,以后府里的事情,交给大少夫人和白姨娘。”
他看向自己的长子,“如你所愿了?其他人,你想怎么办?”
韩景恒道,“父亲放心,会处置妥当的。”
韩国公不再说话,他不明白女人间的这些心思,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大儿子又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而且,罗氏做得也确实过份了。这一回不依了韩景恒,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若是长公主知道了,又会如何?与其事情闹大不能善了,还不如称了他的心意。
家和才能万事兴,家宅若是不宁,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反正国公府以后也是要交到他手里的。如今边关不稳,皇上也忧心,军营正在秣兵历马,实在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和心情来搅和这些后宅的琐事。
韩景恒行动迅速,第二天,京城各世家便知道韩国公夫人突然身染恶疾,去庄子修养的事。
田静雅也吃了一惊,难道昨夜自己的夫君没有回来,是送婆婆去庄子了吗?可听那些丫头们嘴碎时的说法,气势汹汹的样子,又像是兴师问罪的,莫非是另有隐情?
等韩越平回府时,她忍不住问了句,“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丫头们说,是大哥与母亲有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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