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长公主照顾得更细致了,她看出谢母也是个一惊一乍、不靠谱的,她自己又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又秘密找了几个生养过的奶娘来,给芮若瑶讲解忌讳和注意事项。
又过了一个多月,得了信的韩景恒安排好手上的事情,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行宫。
“夫君!”芮若瑶惊喜不已扑到他怀里,继而喜不胜收:“我,我有了,真有了。”
韩景恒也是满心欢喜,“我知道,外祖母差人告诉我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外祖母说你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
芮若瑶没有回答,想起这一年多以来的煎熬和心酸、委屈,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韩景恒起先以为她是喜极而泣,随即想起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期盼和失望,被误解和那些她尚不知道的伤害,心中微微发疼,他抱着她,声音愈发温柔,“傻瓜,别哭了,这是喜事,可别反而伤了身子。”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那犹带泪痕的双眼。
若瑶零呆住了,忘记了哭泣。
韩景恒眼含无限深情,笑道:“果然,这样可以止哭,以后,我就不用白心疼那么久了。”芮若瑶被他说得羞愧,红着脸偎在他怀里。
韩景恒突然想起“娇妻幼子”这个词,心中顿觉无比满足,轻轻搂着她,俩人依偎的身影,在夕阳下合为一体却无限温馨,进来喊他们吃饭的宋嬷嬷不忍打扰,轻轻地退了出去。
韩景恒一回来,更为贴心,院子里的下人们更多了,他时不时就会问,“若瑶,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
连叶青也被他‘拴’在了院子里,早、中、晚,一天三次的把脉,叶青叫苦不迭,“我拜托你了,韩景恒,不要这么没见识好吗?哪个女人不怀孕?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你不要把她天天捧在手心里,多让她出去走走、看看、动一动,那些农妇们比那些贵人们生孩子更容易,为什么?劳作啊,有功夫的人比没功夫的身体就是好!”
他真是受够了,天天看着别人夫妻恩爱,其乐融融,他真是受不了了,他一定不要再跟他们住在一个院子了。
可韩景恒却不许,“不是说头三个月最是不稳吗?你可得给我仔细着些,若有闪失,别怪我不客气。”
他对叶青,言辞毫不客气,脸上带着警告,一扭头又对芮若瑶道:“你想怎样告诉我,我要他们去做。”不管吃的、用的、玩的、反正,似乎只要芮若瑶开口,他都照办。
芮若瑶倒是不挑剔,没什么要求,韩景恒却天天叫人换着花样吃、喝、玩、乐,把她捧到了心尖尖上,芮若瑶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皇帝大手一挥,“赏,我让人去准备。”
“不要如此劳师动众,皇上给个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玩意儿就成,”韩景恒道。
皇帝瞪了他一眼,“朕不罚你,已经是看在皇姑母的面子上格外开恩,你倒是得寸进尺了,朕随身带的东西,是那么随便送出去的?”
韩景恒却有些耍无赖,“难得臣开口,皇上于心何忍?国公府的嫡长孙,皇上怎么着也得有些特别表示才行啊。”
“嫡长孙?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男孩?”皇帝不相信地白了他一眼。
韩景恒却很是肯定,“臣自己种下的,自然清楚,”
皇帝笑起来,“哪个男人的孩子不是自己种下的?想要儿子的那么多,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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