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位是前任户部尚书的笔录使,也在梁王殿下身边挂了一个名头,你若是有任何疑问,问过这位笔录使就是。”
被毫无疑问的推了出去,韩景恒笑着将手里的茶盅放在了桌子上。
“赵族长,您知道,在江州府的时候,梁王殿下也没有银子,而我们大人在江州府愣是凑齐了前期的赈灾物资,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江州府不如苏州府繁华,但是该有的,一样没少。
赵族长早救成了人精,羊毛出在羊身上,上面需要银子了,下面的能没有眼色不给?
或许江州府的银子是梁王殿下亲自去要的,也或许是被贬的户部尚书芮大人打上门抢来的,谁知道呢?
可是在苏州府,他并没有见到梁王,也没有见过梁王殿下的笔记,谁知道梁王殿下真的假的没有留下银子?
“这位笔录,芮大人是江州府的知府,本就是当官之人,配合梁王殿下的旨意也是理所应当,可小民是商人,商人重利的道理,您应该不是不懂吧?”
再者,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到南阳府定然会所剩无几,分到他们身上的,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没多少。
朝廷上头那位,对银子可是看中的很,谁知道他们先把粮食送到了南阳府,解救了南阳府的困境,上面这位会不会心疼银子,不拨款了?
到时候当他们是大发善心,情况好的,没准还给给他们一个大善人的牌匾,他们找谁说理去?
这话赵族长不会直接挑明,也应承了救济粮的事情。
“白大人,有梁王这句承诺,我赵家也不会真的不出粮食,只,倾尽我赵家的力量,也段然不可能一下子将全部粮食都拿出来,这样吧,我赵家出四成,剩下的,还望两位大人去别的商户游说,如何?”
五十车粮食,出四成,已经算很好的了。白大人心里忐忑,悄悄的揣度韩景恒的脸色。
据说,这位也是深得芮大人心思的笔录,也是梁王殿下派着跟过来的,应该能做主吧?
白大人忐忑的心思,韩景恒不懂,不过二十车粮食,在还没有银子的情况下,已经差不多了,毕竟,苏州府粮商还有许多。
便是雁过拔毛,也不能可着一只大雁死劲儿拔毛。
“赵族长高义,二十车粮食已经足够,我代表梁王殿下和芮大人谢谢赵族长,也会将赵族长的善心告知南阳府百姓!”
原本想说告知圣上的,不过被小妻子磕哒敲桌子的声音给顿住了话头,不免想的有些多。
翰林院的赵大人,应该是不太想因为赵家赈济灾民的事情被圣上夸赞吧?毕竟,赵大人一直是穷书生的代表,尽管内里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赵族长更直接,嘉奖不需要,在梁王面前路面,也不需要,他要钱。
并且,这个要钱的法子,还很是新颖,眼看着已经到了中午饭的时间点,赵大人拱手作揖,很是为他们考虑。
“虽然小您很想邀请诸位大人在寒舍用膳,但是想到诸位大人还要筹集赈济灾民的粮食,小民便不敢多留诸位大人了,免费耽误诸位大人的行程。”
不按套路出牌,白大人有些脸红,实在是他们有些太过分了,以至于主人家非但没有将他们当成是上宾,反而当成瘟神一般,着实有些令人郁闷。
一行人出了赵家的庄子,顿时有些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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