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小妻子的手,因为伤口上撒了金疮药,那一瞬间的刺痛,让韩景恒咬紧了牙根,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胳膊上的红肉翻卷,被白色的金疮药给包裹毫无缝隙,芮若瑶哪敢不听?慌忙回道:“你放心,你夜闯茶庄的事情,我谁都不说,你先忍忍。”
被攥紧的手有些疼,但是可以忍住。
“好了没有?”尽管受伤的不是自己,芮若瑶还是觉得疼,毕竟,伤的也是她的夫婿不是?
此时的韩景恒,相较于刚来江州府的芮大人,还要凄惨上几分,毕竟,芮大人胳膊虽然吊着,也不过是胳膊脱臼之后做的一个假象。
韩景恒这个,就比较倒霉了,是真的流血露肉,险些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虽然没伤着骨头,也得好好注意着,伤好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
被强行的按在床上,芮若瑶帮着韩景恒换掉了染血的被子和床单。
“韩原,你去将这身衣服烧了吧。”这种夜行衣,只要是见血了就不能留了,韩原知道规矩,点了点头卷着衣服去了厨房。
只有厨房的灶膛子才能将衣服烧得连灰都不剩。
韩景恒闹的动静大,晚上才从梁王府上回来的芮大人,直接进了女儿的院子,还将女儿从闺房里给轰了出去。
芮若瑶看着已经关紧了的房门,很是无语。
“秋水,你说我爹和韩景恒两个在预谋什么呢?怎么这事儿竟然不允许让我听见了?”
芮若瑶很是郁闷,以往她爹可是从来不会避讳她什么,这次,韩景恒受伤了,还偏将她给拒之门外。
连小姐都不知道的事情,秋水就更不知道了。
秋水见小姐忙活了许久,连口热水都没喝着,赶忙让冬至去厨房端来一碗银耳汤,热乎乎的喝下去,好歹也暖和一点儿。
“老爷做事谨慎,既然这事儿老爷只让姑爷一人去办,可见这事儿是多么机密,小姐就不要多想了,官场上的事儿,实在不好说。”
何止是不好说啊,这都已经进腊月了,梁王没走不说,还出了这么一桩子事儿。
梁王只在十月份的时候回了一趟京城,还是为的小世子,只不过梁王没有将小世子接到江州府来,反而让亲兵将小世子给送到了西北。
反观原本一只守在小郡主身边的梁王妃,倒是被梁王殿下给送到了京城,将小郡主给留在了身边。
十月回来,量忘记就像是要扎在江州府一般,明儿就是腊月初八了,梁王似是已经有了在江州府过年的打算。
“哼,有什么不好说的,我爹自打从梁王府回来之后,就不带着韩景恒做事了,现在触及恒受伤,肯定和梁王与关系。”
来自亲女儿的护短,芮若瑶直接省略了亲爹在其中产生的作用。
虽然这件事是梁王和芮大人两个共同合谋的,不过韩景恒受伤的账,芮若瑶全都算在了梁王身上。
也不知道芮大人和韩景恒说了什么,好一会热的功夫,才见芮大人打开房门。
芮若瑶像是一只夜鹰一般,飞快的冲到了亲爹面前,怀疑的盯着芮大人,“爹,你给女儿说实话,韩景恒去茶庄做什么?”
绿源茶庄就算是贪赃枉法,看家护院的奴才本事好,伤了韩景恒,也不会让他的胳膊伤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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