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一个人在外面等得有些慌张,待见到他们无事之后才送了口气。
只见他走上前一礼“元帅,尊上。”
南久安听见这一称呼有些许惊奇,却只是笑笑,拍拍他的肩膀。随后又将一个匣子给他。
夜箫华不知其中缘由,只静静看着二人动作,而刚刚的一切还历在心头,让他不觉有些心乏。
而苏鹤打开匣子,里面是一颗狼牙。
南久安解释着“这是你父亲当初为你猎的一匹狼,这狼牙也是他托我带给你的。好生收着吧。这几天变故无常,好好修整一下,明日便各自归去,你的事我也不会说。之后的造化便是你自己的事了。”说罢,便带着夜箫华回屋了。
苏鹤握着那父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心中有些落寞,看着天边的残阳,却又笑了:是啊,该回家了。
此时一个人从树上跳下来,苏鹤猛地一惊“你是何人?”
那人打量他一番“你不妨猜猜。”
屋中南久安安顿好夜箫华听见声响便出门来。
那人瞧见南久安十分高兴,还冲他打招呼“神君!”
岂料南久安见到他,一向温和的面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不悦与厌烦。
那人似乎很会观察人的心情变化,瞬间收敛许多“神君,你还欠我个条件呢。您是信守承诺的人,总归不会忘记的。”
苏鹤没有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问“元帅,她究竟是什么人?”
南久安无奈叹气“她就是黑镜。”
“什么?黑镜竟然是个女娃娃。”苏鹤一直以为黑镜应当是和之前的古兽一样,不是兽行,就是一副奇形怪状的。现在一见确实有些震惊。
“你们好生没有礼貌,怎么能乱称呼女儿家。我有名字,不过唤我“拾音”便行。”
苏鹤可不会因为她是个女孩便有丝毫松懈,仍然护在南久安面前。
南久安对他这心意是领了,但还是走上几步将他拦在身后“无妨。你先回去,我们有事要谈。”
苏鹤没有强留,他知道南久安是不可能出什么事的,便离开了。
拾音笑着“神君是聪明人,那么还请移步院外。”
南久安点点头,跟着她离开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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