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无言被诩桉灌了很多酒以后,一下子躺在床上睡了两天,醒来后他浑身冒冷汗心中一阵不适,恐怕又做噩梦了。
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几乎每次都会梦到同一个场景,阴暗,潮湿,几乎没有一点光亮的房间尤其是身上被绑着铁链根本无法挣脱,还有脖子上戴着的一条很细的银链子每次他抓向那条链子,那条链子就会使劲的勒住脖子那种窒息感是自己想逃离确总是逃离不掉的。
自己自知那是梦境但是根本醒不过来,他感受着每次匕首刺入自己胸口的致命痛感,言韫他没有心脏这是无言才发现的,没了心脏不能至他死但是内丹可以如果内丹碎了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但是至于言韫的心脏去了哪里无言目前还不知道,因为脑海中没有这段记忆。
“… …”无言有些失神左手不禁的举了起来摸向自己的脖颈处随后猛的一握用了很大的力气,这是打算把自己给勒死。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声怒吼掐着无言的那只手直接被一直都没有出现的江鹤给拽开了。
“!!!”此时无言也似是清醒了一般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江鹤,没错是看,虽然眼前依旧是模糊一片但是比上次的更清晰了些,几乎能看到一些人体轮廓了。
“你有病吧!想死啊!!”江鹤十分的生气,他直接爆了粗口,虽然是怎么说但是他的眼神充满了焦急。
无言看着江鹤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那儿一直默着。
“💢啧!”江鹤十分烦躁的啧了一声。
“… …你怎么,出来了?”无言疑惑道。
“你醉酒的时候发疯把我放出来了,我在那儿看你睡了两天,愣是连休息一下都没有,你睡觉可真不老实。”江鹤语气中带着些嫌弃的意味。
“… …那你,睡会儿?”无言道。
“不然呢?你都醒了!”说着江鹤变回本体飞到了无言一旁直接卧在床上睡觉。
无言看着江鹤有些无奈的下了床,这下好了整个床都是江鹤的了,则无言换了件衣裳后就出去了。
他去看了看两个徒儿……两人的关系依旧不合动不动就动手,这不无言才同他们两个说了几句话他俩就又开始吵起来了,最后又被罚了。
现在的无言就是感觉心很烦可能是因为言韫吧,他觉得他应该出宗门走走将心思向别处引引,回来后好继续闭关。
就这么想了,那是什么都没准备身上带了些灵石便直接离开了宗门,他坐在飞行器上慢慢的行驶着有些没头绪不知道该去哪里。
晌午的时候进了京也不知是哪国看着挺热闹的就找了一个小酒楼进去随便找了个位子歇脚,顺便要了一壶茶和些吃食,乖乖的坐在那里边发呆边吃东西。
突然‘咚咚’两声敲桌子的声音将无言拉回神来了。
“这位道友,可否能和你坐同一张桌子呢?”声音很熟悉也夹杂着些许的柔和。
“陆绎之!!!”无言一下子就认出那人是谁因为闭关的这两年内他已经听了无数次在自己的梦镜中以这种温和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哦!我还以为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你会将我忘了呢!无言你能一下子认出我来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结果。”陆绎之说着便坐在了无言的一旁。
“… …我也是有些不可思议,照道理来说记一个人我多半几个月就会忘记。”无言不知该如何搭话只能顺着陆绎之的话走下去。
“噗!那我可真该庆幸我们不用再认识一遍了 ”陆绎之轻笑一声打趣的说道。
“……”听着陆绎之的这句话无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唉~本来是打算早半年来找你的可是一会去还有老多事请要干,最近才把那些事给干完。”
“… …来找我做何?”无言表示疑惑。
“无聊啊!”简单的三个字足以让无言更无言,尴尬的往嘴里塞了个桂花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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