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潇将手搭在白茶的肩膀上,弯腰看着白茶,轻轻抚摸着白茶的脸颊。
“师傅,大夫说了...”
刚从里屋中出来的白瞳掀开帘子就看着如此一幕,白茶赶忙推开了玉潇,跟着白瞳走到里屋去。
白瞳低头在白茶耳边低语,“医者说是被强光刺伤了眼睛”
“然后呢?”
“带上避光的眼罩,休息几日就好了”
“好”
白茶从怀中拿出几锭银子出来,“去交了钱去”
白瞳应下后转身离去,白茶走到床边看着敷着厚厚草药的明月,不由得叹了口气。
也许,自己真的还没有强大到能保护那么多人吧。
“师傅,我交好了”
白茶看着身姿修长的白瞳,“我们到隔间去”
白瞳看着白茶有些冰凉的态度也大抵猜到了一些,“师傅要说什么?”
“或许是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白瞳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白茶的眼睛。
“师傅怕是都知道了”
“那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白瞳委屈的看着白茶,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下来。
“小满去哪了?”
“就在这儿”
白茶眯起了眼睛,“小满是我亲自带着从曹府离开的孩子”
白瞳眼神躲闪着看了白茶一眼,头埋的更低了。
“他是一个人类孩子,断不可能在几个月内变成一个即将及䈂的少年”
白瞳看着面如寒霜的白茶,好容易抬头看着白茶的眼睛,坚定的看着白茶。
“师傅方才想必是见到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白茶抱着手臂看着白瞳,眼神有些狠厉。
“既然知晓我是凤凰真身,想必也听闻了一些传言”
“凤凰?”
白瞳点了点头,围绕着白茶讲了起来。
“我们凤凰一族与千年前隐匿仙山 每三百年涅槃一次,每一次涅槃都会抹去记忆,以幼童模样生长。而由于成长速度快与同龄人,所以一般会被当做妖物杀死”
“而在凤凰生命耗尽的时候,将会引来重生,在这之后将会继承千年前所有的记忆,也就是小爷我了”
白茶看着眼前的白瞳,心里明清面前的白瞳不再是当年会缩在自己身后的小满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该忧,小满的涅槃自然是值得为他高兴的,只是...
涅槃的前提是死亡... ...
看着眼前有些洋洋得意的少年,白茶一把抱住了白瞳。
“只要你还是你就好了--”
白瞳的神情愣在原地,僵硬的手臂环绕成一个圈,不敢回报白茶的怀抱。
“是妖也不怕?”
“何曾怕过?”
白茶从白瞳怀抱中退出来,看着眼前这个一尺八有余的少年,不仅红了眼眶。
白瞳一下子就慌了神,“师傅,怎么哭了”
白茶红着眼看着白瞳“当时...很疼吧”
白瞳看着白茶,楞在原地,慌乱的手也停在了原地。接着垂下在半空的手臂,垂下眼眸。
“不疼”
“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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