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一身装扮,便开始嗤笑起来。
“这块令牌是诰命夫人入宫和出宫的令牌,为何会穿这样的服饰?”
说完,他暧昧地挑起颂萋萋的一丝头发在指尖缠绕。
听他这么一说,她有些脸红,主要是这令牌她也没见过,所以才会闹了这样的一个笑话。
等反应过来他玩弄着她的头发,他的脸已经靠她很近了。
一闪,便闪到了离千秋迟一米的距离。
“我见身旁的衣服,便随手拿走。”
也不想给自己解释这么多,她只是随口说了两句,还好千秋迟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要不本王先改口,怎么样,我的永长王妃。”
只觉得今日的千秋迟有些不对劲,她一听见这句话时,立马不经意间打了个寒颤。
就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正在调戏良家女子。
“得了,殿下不要在这里恶心了,萋萋只想知道殿下心里想的是什么?”
“想你。”
他一点都不含糊。
或许他的满脑子已经被她给占据了,永长王就像一个坠入爱河的傻子似的。
这样的话语她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听。
“本王原本便只是想要皇位,没想到又有了一位喜欢的女子,若是都能得到,那本王这辈子也是无憾。”
他瞬间便不再轻浮,一本正经看着她,眼里泛着一些泪光。
见他转变的这么快,她有些不能适应。
“那宴上的刺客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想就用这仅有的两个时辰来和他说些废话。
她要来问的无非便是那刺客和宫内的一些事情,还有的便是那些传递的消息是何回事。
“那刺客,本王也实在不知,不过这种宴会,”他有些轻佻的看着颂萋萋,被这眼光一扎后,他继续说,“有刺客也是意料之中。”
“就是说,那些刺客不是殿下的人?”
她将所有的线索一点点地理在一起,发出了心里的疑问。
千秋迟给了她一个认可的眼神,有些欣慰。
“那些线索又是什么?”
她将冷宫里的鸽子羽毛和那些信封一点点比划出来,千秋迟就这样看着她,眼里都是爱慕之情。
“本王也没有发送任何关于计划的信鸽,不过那一日的酒是你自身的发挥罢了。”
“你!”
听见他说这事,她看着这些就非常有些不能控制自身的脾气了。
感情是千秋迟拿她来当枪使了,计划是一起,没想到只有她一人在思考着出力。
或许这面不相识的皇上也没有千秋迟这么讨厌,千秋迟的做法让她心里有些退却。
“没想到殿下的心思这么的细腻。”
她对着千秋迟鼓了掌,开始讽刺地夸赞起来。
看她这么捧场,他甩了一下头发,毕竟心里想的是身上穿的是平日的练功装,自然没有那些贵的绸缎那样吸引人。
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他回答完,那她便会头也不理会走掉。
“听太后说,皇上要下江南剿匪,这些事情,殿下可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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