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二爷病了,自从那日从狱中被放回来之后就病了。
也不知是在狱中被吓的,还是因为不适应狱中的环境,总之,在案件结案,主犯被问斩了之后,赵家打点了一下,才终于被放了出来。
回来之后当夜便发起了高烧,二房夫人去请了京中最好的大夫,又是扎针,又是灌药,废了一天一宿才终于将烧给推了下来。
只是烧虽然退了,整个人还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二夫人眼睛都哭肿了。
赵御史和孙夫人也来了二房一趟,夫妻两人心情却不一样。
赵御史看着自己儿子不死不活的样子便是一头的火,真的很想让赵尺去跪祠堂,只是现在这人都下不了床,若是真的去跪,恐怕赵家又要办丧事了。
可是心里的气总是要发泄一下的,便将赵尺身边的几个小厮都赏了一顿鞭子,只打的几人屁股都开了花,比躺在床上的二爷还惨。
孙夫人虽然平日里对自己这个二儿子没有多少的喜欢,但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见他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是心疼不已。
她流了半天的眼泪之后,便将矛头对准了二儿媳。
嫌弃儿媳没有将儿子照顾好,又嫌弃二房平日的用度奢靡,总之就是借着这次的事将儿媳给教训了一通。
然而二夫人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嫁到赵家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自己这位婆婆的性子了。
二夫人和婆婆斗争了这么多年,两人之间也到了一个瓶颈期,或者是平衡期。而现在孙夫人先找到了介入点,燃起了战鼓。
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里子。二夫人娘家有钱,每年还给会给她送银子。二夫人是整个赵家最富有的人,自然一应吃穿用度也是整个家族里最好的。
孙夫人早就看不惯儿媳这般的奢靡了,只是这银子是人家自个的,她这个做婆婆的也不能要求儿媳将自己的钱给全家用。毕竟赵家也是书香门第,孙夫人还是要脸的。
一番话里藏针的你来我往之后,孙夫人离开二房的时候脸色都是青的,而站在门口恭送婆婆的二夫人脸色也没有好多少!
整个二房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二房伺候的众人也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触了主子的霉头。
平日里最喜欢传闲话的几个婆子也都缩了脑袋,都纷纷避着二房走。
二房的下人们不敢在二房这边说,便窜到了其他院子一吐为快。
五姑娘坐在花窗下绣着手中的帕子,而院子里二夫人房中的一个小丫头正和我们这边的一个小丫头抱怨。
“红花姐姐,你可不知道,我现在在我们院子里可是连喘气都不敢大声,生怕惹了我们夫人,被罚跪到院子里的石子路上去。”
“二夫人脾气这么不好?”
“平日里不这样,可是现在二爷这个样子,二夫人心里不舒服!”
“哎,那你们现在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吧?”
“简直就是煎熬啊!”
那个小丫头一直不停的抱怨着,她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只是这花窗离着外头近,也不隔音,听的清清楚楚。
两个丫头说了一会儿二房的事情之后便又转了话头。
毕竟是小丫头,思维跳跃,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人的话题已经到二房的事跳到今日胭脂的颜色了,再跳到那房的小厮喜欢上主子身边的大丫头,被人嘲笑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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