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喂完了药,把碗放到桌上。
“那唇也舍不得让朕碰一下吗?”傅渊笑了一下,调戏道。
“不是舍不得,是不想让你碰。”小白起来找了个椅子坐下。
“朕的头有点疼”傅渊变了语气。
小白只好起身帮他按一下。
“朕手疼”傅渊慢悠悠说了一句。
小白施法给他解开,傅渊揉了揉手,傅渊伸手把小白拉下来。
碰了一下他的唇一副微坏事得逞了的样子。
“骗子”小白说了一声,也不按了,就坐回来。
往后几日小白一直陪着傅渊。
傅渊可能是懒得起,也可能真病得起不了。
不经常起床,让小白伺候着他,小白之前听他说药苦。
还特意让人买了方糖,喝完药之后,就给他含一块。
“太傅,这方糖含在嘴里麻烦。”傅渊背靠着枕头半躺着,还抱怨。
“那别吃了。”小白也不惯着他。
“朕想吃你含化了的。”傅渊莞尔,即使气色不佳,但他还平时里欠打的傅渊。
小白现在可是真没什么心思跟他调情了,满脑子在想如果自己不来这就好了。
那自己还能在林楠身边当个无知的小宠物。
即使林楠不喜欢自己,还可以在他身边待着。
可是现在自己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捅破了这层窗。
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还.……自己也不好意思更不敢跑回去找他啊!
“太傅,朕还是觉得苦。”傅渊一句话把小白从思绪中抽回来。
“你”小白欲言又止可是傅渊他跟林楠不一样,他是喜欢自己的啊,他要是死了以后就真的没有傅渊这个人了。小白想着又开始酸涩了。
“啊,朕自己含,太傅不该麻烦你的。”傅渊见小白有些委屈,只好改口。
小白拿了一块方糖含到嘴里。就放了一会儿,就胡乱,贴上傅渊的唇,抵开他的牙关,推送进他嘴里。
喜悦来得突然,傅渊也是差点没接住,方糖是没有含化的,但是傅渊的心是被他这样的举动含化了。
自己其实就是为了逗他开心,才说的。
“行了吧,够不够?”小白说。
傅渊点了点头,“不过,太傅再来,朕也不嫌多。”
“好好休息”小白给他把被子理好。
“那你去呢?”傅渊问,这几日小白可是一直在皇宫陪他,没有回过府的。
“我没去哪,我陪着你。”小白说着,伸手理了一下他的发丝。
上榻躺在傅渊身边。傅渊手伸把小白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傅渊轻轻扶摸着小白的发丝,朕要是能一直陪你就好了。
其实朕强颜欢笑,病成这样了还逗你开心,调戏你。朕真的不是什么也不在意,不怕死的,朕怕,很怕,只是朕装成不在意的样子,也许将来你淡忘朕会更快吧。
时间渐渐逝去,傅渊重病不起,太后本来是不怎么管朝政的:所以一直不知傅渊不上朝的事,近日才不知从哪得知了这事。
于是她赶到太和殿,见到傅渊和小白。
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太后. …”“母后…”两人几乎是同步。
太后在傅渊床榻边坐下。
见到这样的傅渊,她有些开始心疼这个的皇帝的儿子了。
来的路上想的千言万语也未从说出一句,自他懂事以来,她几乎就报复性的培养这个孩子。
有的时候自己虽然事后,会不自觉的对他好。
可是自己从未忘记这个所谓的自己的骨肉,是被皇帝羞辱后来的。自己报复性的做这一切,也知道。
“你别听那些人瞎说。”傅渊起身想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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