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时间一晃,便到了初八。
一大早陈洱便起来,宫女为其梳妆打扮,再是怎么故作冷静,还是掩盖陈洱脸上的喜悦与激动。
今日,是陈洱与禤慎大婚的日子,其实也是陈洱被册封为皇后的日子,
享受着全天下人的朝拜,万千荣耀,陈洱突然却有点不适应了。
禤慎看着朝自己缓缓走来的陈洱,这段路,他们似乎走了很久很久,也走了很远,很远。
从厌恶至极到惺惺相惜,虽只用了短短数月,但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奏乐声,礼部官员的宣读声,整个大殿充满了庄严与神圣。
徽柔细心地搀扶着陈洱,并鼓励道,“公主,今日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天了吧,徽柔能有幸送你出嫁,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好多好多的好事,嘻嘻~”
听完徽柔这番话,陈洱果然没有之前那般紧张了。“等等,徽柔,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哪”
陈洱感觉到明显的不适,大脑那种剧烈的疼痛感,使得他放慢了脚步。
“公主,您没事吧,怎么会感觉到头晕呢?难道是…因为昨晚绣香囊,彻夜未眠?但刚才也都好好的呀”
“我也不清楚,就觉得脑袋快炸了!”
或许如徽柔所说,陈洱昨晚通宵为禤慎绣香囊,又或许是今早忘了吃早饭,又或许是心情的紧张…使得他身体不适。
陈洱心想着,“应该马上就结束了吧,哎,忍一忍。”便重新卯足了劲儿,准备登上台阶时,一个没站稳,瞬间就倒了下去。
头上笨重的头饰,衣服上的珍珠,一时间全都洒落在地。
“公主,公主…”迷迷糊糊中听到很多人在叫自己,但此时的陈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太医,太医”禤慎赶紧宣来太医,将陈洱抬进了寝宫。
待太医把完脉后,对禤慎说道,“启禀国主,公主并无大碍,想必是近日操劳过度,只需休养几日便可。”
听太医如此说,禤慎和韩玲虞,姝美人等人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等了一日又一日,陈楚儿,始终没有醒过来。
禤慎自从做了国主,便日以继夜地处理国事,但很多时候也会抽空去嫣九宫亲自照顾陈楚儿,日子久了,也越发憔悴。
每每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妻子,禤慎既焦急又自责,陷入一阵一阵的沉思,他总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使得楚儿生病,至今未醒。
没有陈楚儿在身边的禤慎,像失了魂,身为国主,他深知自己的使命,因此一刻也不敢懈怠国事。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总不敢一个人睡去,这个时候他总爱去陈楚儿床前,挽着他的手,时刻也不放松。
“韩玲虞拜见国主,今日太医又来把脉了,说楚儿脉象平稳,但仍不知为何,迟迟不醒”韩玲虞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道。
“一群庸医,饭桶!”禤慎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大怒。
说完便趴在床边痛哭起来,韩玲虞和姝美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楚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如果你听到了,可否回应我,哪怕一下...”
这一晚,禤慎一如既往地在床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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