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安一进屋,赶紧抱住太后的腿,又是大哭又是诉苦,
“太后,孙儿和母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舅舅这事儿想必您也听说了,母后为其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今日一瞧,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太后一把扶住禤安,让其赶紧起来慢慢说。
“安儿,王丞相的事,本宫听说了,至于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这还是得由国主来定夺,
只不过,人赃俱获,国主也是按照规矩办事儿,你啊,就别管你舅舅的事儿了,好生读书,多和你父皇学学,将来定能做一位好君主。”
禤安听见这话,心情更激动了,大哭,
“太后,孙儿现在哪有心思去学习治国之道啊,母后被父皇禁足,舅舅回老家种地,现在后宫姝妃大权在握,我这太子之位,恐怕...恐怕...”
禤安一边哭,一边偷偷看着太后的反应。
“别胡说,安儿的太子之位我看谁敢夺去!你放心,你父皇那边,我会找个时间去说说,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
禤安听完这话,心里总算舒坦了,
“现在有太后出面,我看谁还敢觊觎我的位置,既然这样...我何不趁此机会,除掉陈楚儿这个疯丫头。”
“既然奶奶都这样说了,安儿就放心了。”
太后见禤安许久没来了,想留他聊会天,”安儿,这么久你都不来看奶奶,今日得空来,可得陪我好好聊聊啊”
禤安来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陪太后,听她这么一说,但也不好拒绝,无奈之下,勉为其难的应付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禤安满身疲惫地回到太子府,看见正在练字的徽柔。
一把从背后抱住,“我的小徽柔,让我看看你又在练习什么字呢”。
看到徽柔在抄孔子的《论语》,禤安立马推开了她,大声呵斥,
“你这个贱人,上次父皇暗示我,我不懂,闹出笑话,现在你又在这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啊?”
徽柔被推倒在地上,胳膊流了血,只得委屈的哭了几声,“殿下,妾没有这个意思,没有啊”
禤安喝了一口水,看见哭的梨花带雨的徽柔,突然想到,想要除掉陈楚儿,或许可以借一借徽柔的“手”,便赶紧把徽柔扶起来。
轻声的说“我的徽柔啊,刚刚是我不对,我这不是刚见完母后,心里有气嘛,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
看徽柔没有什么反应,禤安便主动摸着她的手,“徽柔,你实话告诉我,你想不想当太子妃?”
徽柔吃惊的看着禤安,“殿下,妾不想做太子妃。更不想像暧已姐姐一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太子妃,妾恳请殿下去她那儿看看吧,听下人们说,太子妃现在骨瘦如柴,整日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太子妃?我不想听到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时常溜出宫去和禤慎私会的事儿,
敢给本殿下带绿帽的女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不是念在她是我表妹,她或许早就命丧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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