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安回到宫里,嘴里念叨着“论语,去他的论语,一会法家,一会儿儒家,这是玩儿我啊!”
徽柔小心翼翼的伺候他换衣服,看太子脸色明显不好,也不好过问太多。
便轻声问,“殿下,回来了,臣妾做了鸡汤,要不端一碗给你尝尝?”
禤安很是气愤,一怒之下把桌子上的水杯,果盘打碎了一地,大声骂道,“你自己喝吧,滚啊,你这个贱人!”
徽柔低下头,眼里全是泪珠,看禤安这个样子没辙,便委屈的出去了。
走到路上,突然想起太子回来后就不断念叨着论语,徽柔虽没有读过几天书,
但孔子,老子这些大家,也听人讲过不少,因此了解一点儿。
虽然不知为何太子会大发雷霆,但可以确信的是,从国主书房出来就是这个样子。
情急之下,徽柔便托人给陈楚儿带去一封信,信上写着:天子,论语,安怒。
陈洱收到信后,迟疑了片刻,“天子,论语,这是什么意思,天子….就是国主,
论语是孔子的儒家代表,仁,从国主收留陈楚儿和韩美人这件事倒也说明了国主以仁义治天下,
这次又是《论语》,看来是国主因为这事儿让太子大怒?”
yeah!I got it!
说完,陈洱便让谭子给禤慎带去消息,消息只有一句话:儒家,仁治天下。
禤慎收到谭子带来的信后,一开始也稀里糊涂,不知其意图是什么,但第二天下午,国主让禤慎进宫。
刚一进宫,禤慎就在看到陈洱在国主书房门口等着,
坐在地上,歪着个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天上的云朵,手里还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像在发呆。
禤慎轻轻的绕到她背后,陈洱的丫鬟芈青看到,激动的刚想张口大叫,被禤慎吩咐“嘘”不许出声。
禤慎双手缓慢的围绕着陈洱的腰,脸轻轻靠近她的后耳发,陈洱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啊!”随即红了脸。
接着撒娇的口吻说道“王爷啊,你怎么这样啊”一边说,一边用手扯着禤慎的衣领。
禤慎也用宠溺的眼神看着陈洱,“公主今日可是特地等本王?那我可是受宠若惊啊”。
这恋爱的酸臭味实在太浓,两人的随从也都自动走到远处去了。
不一会儿,陈洱便十分严肃的问,
“王爷,你今天来宫里,是不是国主要见你啊?前日听冯四说他见完太子,但太子好像神情有些奇怪。”
“嗯…其实我已经很久没和父皇见过面了,上一次见面,他只是让我好好筹备你我的婚礼。
这一次突然让我进宫,我也不知所为何事。”
陈洱把禤慎拉到一旁,低声说,“王爷,你还记得我让谭子带给你的信不,
《论语》,这是徽柔从禤安那儿听到的,而且禤安从见了国主回去后就情绪很不好,
徽柔怀疑和国主让他学《论语》有关,所以我才让你也提前做下工作,有个心理准备。”
禤慎很是明白,父王虽然杀伐果断,但对于刚建立的王朝,父王还是偏向以仁义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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