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储君应该如何?文韬武略。一个帝王应该如何?没有儿女情长。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都约束着,不允许。
她有些累了,侧身,靠在了容佾盘着的大腿上。微眯着眼睛。
容佾则为她温柔缓缓的揉着太阳穴。
十九岁的少年,十七岁的少女,独处一室,亲昵,浮想联翩。
门外,萧湘急火急燎的赶来,门外侍卫也是心领神会的对视一眼,果断拦住。
是,拦住。
屋里那位和眼前这位,孰重孰轻?
"让我进去!"
"萧湘公子不得无礼,殿下处理公务期间不得打搅。"
"谁信你,我是殿下的侍童,殿下自会见我,你们这些粗人知道什么。"
屋里刚刚放松下来的太子殿下此时又陡然睁开了眼睛。
"殿下,我想我应该退下了。"容佾准备起身。但刚刚起身,宣阳就一把抓住了他宽大的衣袖。
"替我研磨"宣阳命令道。容佾缓步起身,走到宣阳对面,慢慢坐下。如一只翩然起飞于花丛中的白蝶。
"哐"萧湘踉踉跄跄的冲进来。
"殿下,萧湘。。。"刚想说话的他看到了太子殿下面前竟然坐着他的死对头。瞬间面色由红变为青,最后变得灰白。
门外那两个人居然还说不让他人进来。
那凭什么容佾就可以进?
虽是满是气恼,可萧湘依旧快速的调整好了表情。深呼吸的几次,然后呼的一声跪倒在宣阳面前。
“萧湘何事。”太子不慌不急的问着,语气依旧和从前一样的威严平缓。
容佾则在一旁暗中观察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殿下的一举一动,甚至内心还有一种波澜起伏的想笑。
"殿下,萧湘今日头痛症又犯了,身子不爽的很。"眼见着又瞬间变出平时柔柔弱弱不禁风的模样。捏着兰花指,缓缓的抚上额头,蹙着眉,俨然一副美人忧愁的样子。
宣阳额头上一脸的黑线。
“若病了,宣太医医治便可,本太子又不会医术。”宣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可殿下,从来没有去侧目楼看过萧湘,萧湘心里思念的很,这才不顾一切的来寻。"此时他还侧头看了看一旁自他进来就一直不动声色的容佾。
"我也从来未有到过融雪园。"宣阳放下手中的朱笔,转头望向他。
倾城的面孔带着丝丝的忧愁,幽柔的双眸摄人魂魄。又是一副倾城倾国妖姬的模样。
宣阳的目光不禁温柔了下来,不及刚才的冷冽淡漠。
"若病了,就回去好生休息 ,若有时间,本太子会的。"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她也是顺便悄悄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同样倾国倾城少年男子的表情。
温柔,娴静,无言。
美得不可方物,有棱有角的面孔,带着丝丝沁人的温柔。
一个是与世无争的白莲,另一个是如空中飞舞的火凤凰。
听了太子的这句保证,萧湘立马笑颜逐开,像吃了糖的三岁孩子。"是萧湘这就回去,那殿下可不能反悔。"
又是一阵风风火火的奔驰,屋内又刚又如刚才一样安静下来,只有空中的尘土翻扬着,代表着刚才那一阵的喧嚷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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