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诗琪一进殿就被郭夫人追问 “怎么样,皇上可来了?”
诗琪脸色为难,吞吞吐吐的,“夫人,皇上,皇上这会还忙着呢。”
郭夫人忽然明白了什么,嘴角有一瞬间的涩意,快的让诗琪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却又很快听夫人道“皇上是去了圣人那?”
诗琪见夫人猜到了,便也不再瞒着,凑近两步扶着主子坐下“夫人,您身子重,不可久立,快坐下。皇上,皇上心里还是有您的,您看皇上不是让福禄公公送了好些东西来吗?那样大的珊瑚,东虞国可也就供了三件,连贤妃都没有呢!”
“是啊,皇上心里还是疼我的。”郭夫人声音柔缓,顺着诗琪的动作在软榻上落座,微垂着头,瞧不清眼底的神色。手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肚子,某些念头慢慢在心底滋生着。
而此时,被储秀宫惦记着的祁睿却出了栖凤宫后重回御书房。
后宫各处得了消息,郭夫人心里苦闷却无人诉说,而其他人嘛,却是心下松了口气。还好,虽然怀上了龙种,可皇上并不在乎。也是,宫里皇子公主不算多可也不少,除了长公主得皇上疼爱、宸王得皇上看重,可没见皇上对谁关心过。更何况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的球呢?
这郭氏,与前面的“宠妃”也没什么不同,都不过是皇上竖起来的靶子罢了。
御书房——
“微臣拜见陛下,陛下圣安。”
朱红色镂空描金殿门被推开,殿内等候已久的典狱司司长起身参拜。
“顾卿免礼,坐。”祁睿龙行虎步,几步便到了龙椅上坐定。
顾司长顾泽安恭声答谢,心下想着皇上心情不错,不知待会儿这祥甄侯一事圣上可会从轻发落。
心思流转间,顾泽安已经重新坐下,“陛下,盐铁一案,祥甄侯已经招供,这是供词。”
福公公亲自下来,薄薄几页纸上竟隐隐散发着血腥之气,福公公垂眼呈给祁睿,心下想着,看来这祥甄侯遭罪不少。
……
“哟!二爷来啦!快请快请,竹林雅舍一直都给您留着呢!”樊楼的掌柜殷勤地给祁思贤领路。
竹林雅舍在三楼尽头,祁思贤等人却在路过二楼楼道上时隐隐约约听到了“圣上”二字。当即耳朵就支楞了起来。洛天开口“掌柜的,今日这二楼簌雪阁的,爷可认识?”
掌柜的也是练过几招的,内劲修炼的不到家,可习武之人的耳力总要灵敏些,遂也听到了里头的讨论,陪笑着“就是典狱司的几位,怕是入不得小将军的眼。”
掌柜的没详细说就说明里头这几位确实没什么背景,不过典狱司,又提到了圣上。父皇吗?祁思贤想到了前些日子闹出来的盐铁一案以及两日前被关进去的祥甄侯,剑眉微敛。
盐铁一案虽未爆出来,却是被齐御史亲自捅出来的,只是时间不凑巧,正摊上母后解毒,所以明面上暂且被压下去了。但是牵涉到其中的祥甄侯却是被典狱司的请去喝茶了。玄色云纹锦靴踏上三楼最后一层台阶,立定后并未直接跟上樊楼掌柜,而是稍稍停顿偏头对后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收到指示后立即转身去了二楼。
掌柜的继续领路,好似没注意到身后发生了什么。
簌雪阁里——
“此案,祥甄侯纵然有监管不利之责,可到底三朝元老,圣上此番处理未免过矣。”
说这话的是八字胡、青缎袍的中年小官,眉间愁苦,眼神清正。可话中的不赞同却让一旁本大口喝酒的黑袍文吏吓得酒壶一扔,赶紧伸了手来给他捂嘴“老番,你黄汤喝多了不成?圣上的旨意也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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