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药浴施针后,舒窈都只能软趴趴地平躺在拔步床上,抬根手指的气力都无。好在,这是最后一次。
何首乌收了针,被清玥请出内殿。玉瑶想进去照顾母后,却被福公公哄骗着回宫了。祁睿坐过来亲自服侍他的小皇后穿衣。舒窈难为情,却又拿他无法,只得任他摆布。偏他慢条斯理的,穿着穿着也就变了味。
好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如云霞般大朵大朵的浮在身上,香酥骨软,让人爱不释手。舒窈呜呜咽咽奶猫儿似的叫唤让他眼中幽光更胜,从脊椎骨漫上来的战栗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挂着纱帐的玉钩轻轻摇晃,黄帐子落下,遮了那娇莺细语,掩去了无边春色。
祁睿出去时,餍足至极。可怜舒窈歇至晚间也不曾下地。
作者:呜呜,小蟹又双叒叕卡文了!
祁睿离去不久,封闭了多日的栖凤宫终于解封了。瑾嫔、柔贵嫔、淑妃三人皆得解禁。瑾嫔、静嫔御下不严致使中宫中毒,均罚奉一年。柔贵嫔检举有功,晋位昭仪,位列九嫔之首。喜的新晋的柔昭仪差点没笑出公鸡打鸣声。而淑妃,无赏无罚。送走宣旨的太监,淑妃无意识搅着手绢,心里隐隐不安,“六安,你去打听打听,其他各宫如何。”她无端受累,遭人坑害,如今清白已证,为何没有赏赐安抚?
“是,娘娘。”
六安走后不久,鲁王殿下祁思洵便派了人来问安。得知儿子封号为鲁,且为皇后所拟,淑妃便更是难安了。“鲁王?”
“是,皇上不仅赐了封号,还给殿下取字公卿。”
“公卿,”淑妃心神一晃差点没站稳,显然她也想到了皇后的意思‘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到公卿,若为寻常人家,此言自是一派慈母之心,可这是皇家啊!皇后是在让她勿要妄想,亦在警告。若他们母子安分守己,她自会承诺洵儿无灾无难,可若……
淑妃心下大动,既怕与舒窈撕破脸面,又不甘心止步于此,毕竟后宫嫔妃有谁不曾肖想过慈宁宫太后的位子呢?便是她能忍耐,洵儿又岂会无视宣政殿那把椅子的诱惑呢?
泰始九年,慧贵嫔谋害中宫,念其养育二公主之功,特赦其死罪,废黜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帝虽免其死罪,可入了冷宫的废妃罪妇又能活得多久?她的主子不会允许她活着,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的保守秘密。去年腊月死在冷宫的刘美人的兄长,也等着她下去给他妹妹赔罪。而宫里落井下石之人更是从来不少,所以冷宫的废妃尚未等到端王大婚便香消玉殒了。死时,恰是她的二公主十四岁生辰。无人在乎,那二木头似的公主是否将这人情冷暖尝遍,又是否将这一切记在心间。
与后宫的大清洗不同,前朝倒像是风静縠纹平。似乎无人注意到贤妃外家靖安伯府的垮台。也不会有人去问霍家三房的消失。
端王府的祁思贤倒了倒青花瓷罐,「唔,一个也没了。」他放下瓷罐,接过仆从递来的帕子擦手。紧跟着接过茶盏漱口「核桃吃完了,这事情也该结束了。」正想着,就有小厮来报“王爷,宫里来人了。”
祁思贤闻言扬了扬眉眼,终于来了。他心情极好地站起身来出去接旨。心里清楚,这场戏,落幕了。而唱戏之人,便是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去……
作者:舒窈中毒好比一场大戏。这场戏的灵感是贤妃霍香提供的(暗示慧贵嫔她不喜祁思贤与宸王争储,通过外祖父一家把毒药送到慧贵嫔面前),但它的幕后指导是慧贵嫔,登台唱戏的也是慧贵嫔的人,但扮相是静嫔和瑾嫔(对舒窈下毒的都是以前属于静嫔但后来静嫔失势被慧贵嫔收服的人,还有通过瑾嫔之手把药引送到舒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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