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游看着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里就厌烦的很,提起他那个新妇,他更是气结。
新婚之夜不懂侍奉夫君,连床笫之欢都淡而无味,所以自洞房花烛夜以后宋游便再也没去过她房里。
还是他外面养的人更对他胃口。
“你以为我不想要个儿子吗?”宋游愤愤的反驳道。
家里那个他不去,不下蛋就算了,怎么连外面的人也没个动静。
宋夫人也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你要不满你院儿里那个,那就挑两个中意的纳进门来!娘老了,现在唯一的愿望不过是抱个孙子,颐养天年。”
哪家的贵公子外面还没几个人,宋夫人宠爱儿子,从来不过问这些,因为外面的那些人,她都看不上。
她也知道儿子是个有分寸的,不会胡乱领个身份低下的女人进门。
只是现在为了儿孙,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是能抱上孙子,日后给点钱打发了便是。
宋游大剌剌坐在下首,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经过母亲这么一说,宋游心里也有了想法。
外面那些人只要是能怀上孩子,他便纳她进门,这宋家可是多少人想攀都高攀不上的。
万里晴空,微风吹动嫩绿的枝条正好打过苏芜的发间。
容璟执起一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微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斑驳陆离的光影投在苏芜身上,苏芜托住下巴,白皙的手指拨弄着棋子,在思考着如何破除容璟的这盘棋局。
容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都觉得心满意足。
下一刻,苏芜灵光一闪,指尖拈起一粒白棋落下。
仔细品着这盘棋,苏芜勾唇一笑:“我赢了!”。
抬起头有些得意的看向对面的容璟,却不料正巧撞入容璟温柔的眼神。就听容璟好听的声音传来:“我就知道难不住你。”
苏芜得了容璟的夸奖笑意更深。“和亲人选定了没有?”
容璟将手中的黑棋悉数落回棋盅,“定了。这两日怕是就要公布了。”
“是谁?”
容璟道:“是那日除夕宫宴上场的第一人,州刺史江家的嫡女,江如棉。”
此话一出,苏芜收拾棋子的手一顿。“倒是可惜了,那日我看她一曲《破阵曲》真是惊艳四座,居然要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
容璟听她夸赞江如棉,抬眼向她看去,有些好笑的说道:“要说惊艳,那日又怎会再有人比你更加出彩。”
“要不然你以为皇上怎会选中你去和亲。”
“和亲人选不是你,皇上自然要挑选另一个虽不能与你比肩,但也不能次于你的女子。”
那日虽苏芜夺了魁首,但江如棉的《破阵曲》也不落俗套。
苏芜皱起眉头:“那这么说倒是我害了她了……”
见苏芜情绪有些低落,容璟越过棋盘,握住了她的手:“别这样想,和亲之人不是她,也会是别人。那日的才艺就是皇上和贵妃做的局。”
“除夕宫宴上的才艺她可是毛遂自荐的第一人。”
确实,如果不是她偶然碰到南楚使者,还在宫宴上点了她的名字,她是不会凑这种热闹。
若是这样,恐怕那日江如棉就逃不掉和亲的命运。
苏芜也不是那种善心泛滥的人,经过前世凄惨的下场以后,今世她更是不会再多管闲事,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
回握住容璟的手,有他,这重活的一生便已无憾。
不想这一日,极少登门的苏千媚来到柠苑之中。
也不等人通报,苏千媚人已经来到了屋内。“哟,我说妹妹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还没见怎么着呢,房间内就已经如此华丽了。”
楚情看了看屋内,小姐一直如此,甚至一件瓷器都没再添过,这明显就是话中带刺,故意找事。
苏芜见状,使了个眼色让楚情退下。
楚情得了自家小姐的命令,不情不愿的朝苏千媚行了个礼,便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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