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种着几棵桃花树,树下有一张石桌,苏芜常做的事情就是备下自己亲手做的点心、清茶,在这里打发时间。
女子一袭素衣,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伸出手,接着纷纷扬扬的桃花。
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苏芜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并不惊讶,只嗔怪道:“还有人在这儿呢。”
温香软玉在怀,容璟可管不了这么多,方才他来的时候,那些下人便很有眼色的离开了,在女子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放开她,自顾自的坐在女子身旁的石凳上。
苏芜动手为他倒了一杯茶,看着他眉目间的疲倦之色,忍不住问:“还是没有线索。”
闻言,容璟淡淡的饮了一口茶,才说:“无碍,总归皇帝也没催着,重要的是,目前为止过去了三天,城中没有发生类似命案。”
见他这样说,苏芜倒也不多问,只与他说些轻松的话题。
这时候,流风神色匆匆的走过来,低声在男子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原本神色淡然的男子突然皱了皱眉,便随着他起身,“我有些事处理,过几日再来看你。”
苏芜点了点头,倒也没多问,只不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北镇抚司门口,一身白衣的女子楚楚可怜的跪在门口,发髻凌乱不堪,旁边有不少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但那女子似乎并不害怕这些目光,只一个劲儿的哭着,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容璟刚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百姓,那些人接收到男子的目光,纷纷离去。
复又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将人带进来说话。”
闻言,那女子愣愣的抬头,眼睛里满是泪水,“求大人做主!”
看到女子这模样,流风虽疑惑,但还是按照容璟说的,命人将女子给带进去。
等到进了府,那女子毫无征兆的对着容璟跪了下来,双手紧紧篡成拳头,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冤情”。
听完女子断断续续的阐述,容璟面色不变,反而问道:
“你的意思是,死者是你一个乐坊的朋友,而且,还怀疑是林牧之杀了他?”
“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跪在地上的女子,眼里是满满的恨意,此时,容璟心知,这女子与那死者的关系,定然是非同一般。
另一边,容璟离开以后,苏芜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置办的那几处私产,便叫来南笙,问道:“可安排人住进去了?”
闻言,南笙恭敬的回答:“自从主子上次提了一句,属下便将人都安排进去了,这几日是听雨看着。”
合上手里的书卷,苏芜起身:“索性今日无事,随我去看看。”
坐在马车上,苏芜正闭目养神,不想,马车却突然晃了一下,南笙立马出声问道:“怎么回事?”
苏芜掀开车帘,却看见一个神情厌厌的女子正在与车夫道歉,看那衣着,似乎在哪儿见过,此时,南笙适时地开口:“应该是清乐坊的歌姬。”
“不对,好像,有人跟踪她,看来这人不简单。”南笙突然说,苏芜又是一愣,一个小小的歌姬而已,谁会跟踪?
可是,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直接下了马车,叫住了欲转身离开的女子。
“这位姑娘,我的车架惊扰了姑娘,姑娘无碍吧?”
听到声音,失魂落魄的女子转过身来,正是半个时辰前,在北镇抚司前喊冤的那位姑娘。
“我没事。”那女子这样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忽然听到南笙又说:“奇怪,怎么流风也跟着?”
流风也跟着?那想必就是容璟的主意了。
“走吧。”说了这一句之后,苏芜便又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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