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容璟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只皱着眉头说:
“或许真是太后的意思,想必你也清楚,太后是西辰的公主。”
苏芜却不以为然,敛下眉眼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脱口而出:“说不定那郑馥雅是冲着你来的。”
一听这话,男子眼神一暗,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然而,苏芜却不打算跟他继续聊下去,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说:“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得休息了。”
这赤裸裸的送客之意,让容璟微愣,但还是起身离开,身子一跃就落在窗外。
此时,苏芜也走到了窗下,忽的想起一事:“那签纸,原本是谁拿到的?”
“这么在意?”男子的声音传过来,苏芜被噎住了,抬手就将窗户碰的一声关上了。
外间的南笙连忙走了进来,方才她发现世子爷来了,便没有出现,此时听到声响连忙走了进来。
“主子,”南笙话未说完,就被苏芜淡淡开口打断:“哪里来的猫儿。”
见女子神色自若的去了床上,南笙看了一眼屋里,早已没了世子妃身影,便退了出去。
而此刻,被人叫做猫儿的某人,正一脸无奈的站在窗外,还好方才他躲得快,不然这鼻子就得遭殃了。
躺在床上,没来由的一阵烦闷,方才她不过是随口一问了,哪里就是在意了,这人可真会颠倒黑白。
不过,若是苏芜知道,那本来和她拿到同一张签纸的人是容沅时,恐怕就不是烦闷这么简单了。
这几日,临水阁的气氛越来越沉闷,不外乎是前几日苏贺在书房里,当着二少爷苏临风的面夸赞了苏如玉几句,还允许他随意进出书房,要知道他苏临风才是丞相府唯一的男丁!
“少爷,该起身了。”院里伺候的丫鬟小心翼翼得来叫苏临风起床,要知道以前这事可是人人都挣着抢着要做的。
可偏偏这几日,二少爷脾气阴晴不定的,动不动就打杀下人,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这丫鬟也是抽签抽到了她,迫不得已过来的。
本来苏临风就在气头上,这几日还老是被自己父亲拿来与苏如玉做对比,实在是羞愧难耐,所以才说身子不大爽利,待在院子里休息几天。
“行了行了,本少爷知道了。”苏临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脸怒容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吓了丫鬟一跳。
小心翼翼的伺候好梳洗,那丫鬟终于松了一口气,苏临风喝了几口粥,只觉得寡淡无味,一挥手,就将东西给打翻了。
“少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丫鬟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苏临风抬脚便踹了过去,骂道:“没用的东西,木易呢?把木易给我叫来。”
没多一会儿,木易就进来了,苏临风看着这张清秀的脸,心中倒是舒服了不少。
“你向来主意最多,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父亲少说我两句。”
这话听着,木易倒是想起了两天前苏芜派人送过来的画,便故作迟疑的想了想,才开口道:
“奴才记得,相爷对古董字画颇有研究,水墨轩最近又来了不少货,少爷不如去看看?”
这番话倒是让苏临风眼前一亮,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便兴冲冲去往牡丹苑去了,自然是找徐氏要钱去了。
“小姐,国公府来信了,老夫人让您直接去国公府一趟。”
正在药房捣鼓着新研制的药丸,就听见楚情急匆匆的进来说了这一番话。
这么快,苏芜心中有些讶异,但面上还是一派平静,想必定是二舅母的事情。
来到国公府,门上却已经挂起了白灯笼,难不成人没了?
沈长歌早已经侯在门上,苏芜见她换下了往日张扬的红衣,改穿一身素服,面上有些伤感之色,却并不深切,这更加验证了她心中的猜测。
一路进府,沈长歌也不避讳什么,眼神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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