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亿知茶楼为迎首春弄了个春日宴,请了城中大小的文人墨客来品茗作诗,明月堂挤满了人,却无人落座,原是被辰王宋瑾阳包了场,婧杋斋里曲水流觞,明明没有酒,那些个文人却如痴如醉。荽影轩的厢房里,世家千金也多了不少。
至于南知馆还如同往日那般,早上忙活了一阵,客人少了,姜知落得清闲,遣了方二和饺子去了明月堂和荽影轩,只留小简帮忙
本想着去婧杋斋帮帮忙,却突然感觉身子乏的厉害,中途不仅上错了客人的点心,还不小心将茶水撒了一地。往日从不曾失误,也不知是忙昏了头还是怎的,突然重心不稳摔了手中的茶碗,随后眼前一黑,好在被刚进门的魏敏柔扶住。
魏敏柔:“阿知,你这是怎么了?”
姜知:“敏柔…我没事…”
“喜儿,帮阿知将这里收拾干净。”
喜儿:“是小姐。”
为了不打断春日宴,魏敏柔带着喜儿帮着简修竹招呼南知馆的客人。
姜知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头发大把的脱落,还总是犯困,记性也差到极致,以为自己一定是累极了才会如此。本想休息片刻,结果却昏死了过去。
苏砚之来时姜知昏死在后院的竹椅上。清风带走她一缕长发,前院的热闹声丝毫叫不醒她。
“阿知…阿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叫醒,可醒来的姜知似乎很不对劲。
“苏苏…你来接我泛舟的吗?改日…改日好不好,我今日好累,想休息一会儿。”
“泛舟?阿知你别吓我!”
刚刚苏醒的姜知,再次沉沉睡去,任凭如何叫喊都不醒,苏砚之觉得蹊跷便为她诊脉。
然而没有发现异常,苏砚之心急如焚,抱着她一路跑到了杏林。
苏砚之:“阿知,坚持住,我带你去找祖父。”
杏林药屋内
苏柏一脸苦相,叹了口气道:“小阿知这是中了毒,虽已施针压制也只能暂缓三日。”
“这几日阿知都不曾远离我的视线,怎么会中毒?祖父是不是瞧错了,也许,也许,阿知只是累了。”虽然苏砚之不愿相信姜知是中了毒,可心里还是不由想到了什么。
苏柏:“你父亲年轻时在医术上的天分无人能及。他曾研制出一批新奇的毒药,因此朝廷中有人赏识他的才华,招他入仕,便卷进了官场之中,因为其中一些缘故,导致我与他生了嫌隙,到后来他被仕途迷了眼,行事也越发偏颇。”
苏砚之红着眼眶,眼中尽是悲愤,“我不会让他如愿…我会救活阿知。”
“此毒狠厉,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阿知的记忆力会逐渐衰退,一头乌发会慢慢脱落,清醒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若三日内还找不到解药,怕是医仙在世也救不活了。”
可惜,天不如人意
苏柏连同苏砚之研究了一日一夜,还是没法弄清楚全数解药,直到最后一日,终是没能参透。
苏府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苏烈像是运筹帷幄,得意的高坐堂上。
苏砚之抱着姜知,跪在苏烈面前,他屈服了。
“父亲,求求你,救救阿知。”
“父子恩情尽断,不是父子,如今你凭什么身份去求我?”
苏烈依旧是那副自以为是的傲慢态度,苏砚之纵使抗拒,可攥着姜知越发冰冷的手,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救活阿知,苏衡愿听苏大人差遣,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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