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臭味席卷鼻腔,吓得宇文凯一把捏住鼻子,“太臭了!谢无衣你这是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我马丢了…你帮我找找…”宇文凯瞧见谢无衣身后脏兮兮的马,显得十分无奈,“果然是你干的!”
“别生气,这个作为酬劳。”谢无衣将补全的尸格丢给了宇文凯。
“这是…快跟我走!”宇文凯拉着谢无衣就往督察司跑。
谢无衣:“这是怎么了?”
“今日纪宵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说是要将苏衡处死还王家一个公道,苏砚之已经被押到都察司,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及时阻止。”宇文凯解释道。
谢无衣:“如今怎么能仅凭一个丫鬟的说辞就草草立案!”
“赵大人那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与世家官商有关的案子他一律不管,还不准我插手,如今纪宵借着赵大人的势,自然嚣张。”
等到了都察司却被纪宵的人拦在门外。
谢无衣:“宇文大人,你能搞定吗?”
“令牌被赵大人收走了,我也没办法了。”宇文凯颇为无奈道。
“子桑呢?”
“被赵大人派去处理别的案子了。”
通过了初审,案子基本上就定下了,往后再想翻案便是更难。
两人都背负着别人的期待,如今却辜负了,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宇文凯坐在台阶上耷拉着头同谢无衣谈起了心。
“曾经,我认为 为官应当清明公正除恶务尽为百姓爱戴,让世界不再有冤屈,但事实并非如此。”
“也是看到了你这份赤城,我才决定步入官场,才能查清事实,宇文少卿,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我相信会有转机的。”谢无衣占着年龄的优越,拍了拍宇文凯的肩膀目光中透着信任。
谢无衣刚回西院就碰见姜知气喘吁吁跑来。
“谢大哥…呼…总算找到你啦!怎么样?砚之可以出狱了吗?”
谢无衣有些愧疚的摇了摇头:“没有,如今纪宵仗着赵大人今日初审将宇文大人拦在都察司外,宇文大人被收了令牌也是无能为力,宇文大人已经去找赵大人了。”
听到这里原本开在姜知脸颊上的花瞬间凋零,她闭着眼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而后睁眼,苦涩的笑了笑可眸子中仍然擒着希望:“没关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这几日麻烦谢大哥了,这是茶楼新到的白瑞香,是谢大哥爱喝的,谢大哥好好休息,那我先告辞了。”
楠苏医馆
苏柏:“小阿知,砚之现在如何了?”
姜知低着头没有直视苏柏的勇气从食盒里取出饭菜,现在她唯一能做的是替苏苏照顾好爷爷。
“师父你放心,用不了几天官府就会查清事情的真相还苏苏清白,倒是师父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饭,我做了些小菜,师父你吃一些,不然他回来该怪我没有照顾好您了。”
“砚之这孩子生来凄苦,他父亲一生任性,做了许多错事,这些年也都是砚之一人承担,我总想着若是我死后砚之该有多可怜,如今好了,有你陪在他的身边,我也就能放心了。”
姜知:“师父你放心,苏苏一定可以平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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