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到好处的扭腰摆手,十指纤纤翻点着花样,妩媚诱人的模样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在南宫墨染惊讶的注视中,她一手抚上肩膀,然后往下一扯——又扯下了一层纱丽。
随着她的舞越跳越欢,她身上的纱丽也越来越少。白获稻和慕容昀不约而同地别过脸,眼观鼻鼻观心地看向别处。
墨萱用胳膊碰碰慕容昀:“你怎么不看了?”
慕容昀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白获稻见状体贴地给他满上酒,端起自己的杯子冲他一扬手:“喝。”
慕容昀如释重负,无处安放的眼神和双手此时都找到了归宿,忙端起酒杯与白获稻对饮起来。
时光仿佛又倒流至慕容昀绞尽脑汁作不成诗,邀白获稻来借酒寻灵感的那一晚。同样的明月、同样的清风阵阵、同样与自己对饮的白获稻,似乎都与先前很相似,不过又多了一些什么。
白获稻笑看了一眼南宫墨染,慕容昀福至心灵,也看向身边的墨萱,突然就明白了这阵似曾相识而又有所不同的感觉是什么。
人的一生很长,长到足以拥有许多各不相同的经历;可若是与这千万年的时光来对比,又实在是短的微不足道。这世间的山川、湖畔、日月都是比我们的一生更长久的存在,我们无法改变它们,却可以循着它们或急或缓地前行。
遇见墨萱以后,生活还是生活;可是遇见墨萱以后,生活发生了完全的变化,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生活,而是他们两个人携手并肩的生活。
想着,慕容昀的唇角露出了极温柔的笑容。
墨萱一回头看见的就是慕容昀一脸春风荡漾的微笑:“哎哟你吓死我了,你这怎么笑的这么……这么……”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该怎么形容,只好打了个冷颤抖落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容昀满腔柔情被毫不留情的泼了一壶冷水,端起酒杯闷不吭声喝了一口,顺便掩饰一脸隐藏不住的情意。他装模作样望向舞台,发现已经换了人,原本的纱丽美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两手挥舞着火棍的少年。
少年长的十分俊美,籍着穿了一身黑衣,又平添了几分英气,看着有股子别样的气质,竟是比方才的纱丽美人更为吸引。
见南宫墨染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白获稻不觉吃味,酸溜溜道:“他可比我好看?”
结果南宫墨染也不知听到了没有,竟是根本没搭理他!这下白获稻心里更不是滋味,连脸色都沉了下来。
墨萱瞧见了,眼见着南宫墨染还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忍不住伸出腿,从桌下踢了她一脚。
“你做什么踢……”南宫墨染话说到一半,见墨萱正不停向她使眼色,这才发觉了白获稻的异样。
“获稻……”南宫墨染一脸讨好地凑过去,“你在做什么,我陪你。”
白获稻冷哼一声,尽全力维持着高贵冷艳的表情:“娘子看来似乎很忙,尤其是眼睛,根本不得空。”
南宫墨染明白白获稻这会儿怕是吃味了,心中暗暗偷笑:“我原是觉着那少年长得不错,这才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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