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众人各自收拾行装。
回京的人很多,东西自然也就更多。更何况这里面还有郡主、公主、将军和皇上的亲信,这就更不一般了。
慕容昀把风夙国的将军鲁修斯和副将杜丕安扣下来做人质,将他们一并押送回京,其余人等皆释放回去。流的血已经够多的了,若是能少一些春闺梦里人,还是少些为好。
墨萱和南宫墨染一起收拾,她边折着衣服,便有些忧心地和南宫墨染说着话:“你说皇兄会答应我和慕容昀的亲事吗?”
南宫墨染手上没停,随意和她聊着:“为何不答应?”
“我觉得没这么顺利,我太了解皇兄这人了,他肯定会刁难允扬的。”墨萱边说着边不满地撅起了嘴。
“咳,你这算什么事啊,皇上他顶多就是刁难他一番罢了,这亲事是铁定能成的……我就不一定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低了下来。
“这又是何故,白获稻不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吗,他有勇有谋、文武双全,人品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也是一表人材,这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身份不同,天差地别。”南宫墨染淡淡道。
南宫墨染贵为皇亲国戚,能配得上她的起码是朝廷二品之上的大官,白获稻他纵是千好万好,也没有足够的身份与之匹配。慕容昀和墨萱之间则少了这份阻力,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将军,金童玉女,般配的很。
若是别人能知道白获稻做过的事,自然也不会认为他配不上一位郡主。可是他的功绩都是不能与外人言的,被藏匿在光芒背后,谁也看不见。
南宫墨染有些心烦意乱,衣服也被她揉的皱巴巴的。
墨萱拿起被她揉皱的衣服抖了抖,笑道:“跟你说完后我心里可轻松多了。”
南宫墨染双手叉腰作势瞪了她一眼,两姐妹便又嘻嘻哈哈笑闹作一团。
五日时光在众人紧锣密鼓的收拾中一晃而过。
十多辆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不断有人爬上爬下把行李运上去。待把院里堆积的行李搬空,也顾不上查漏补缺,便一路兵荒马乱的出发了。
马车两辆一排,一辆跟着一辆,堂而皇之在官道上飞驰而过,十分打眼。
“姐,会有山匪出没吗?”经过一处荒凉山路时,墨萱突然问道。她走南闯北多年,颇有经验,这种地方很容易会有山匪埋伏。
“不知道,不过即便是有,我们有白获稻和慕容昀,也不必怕他们。”南宫墨染嘴角轻扬,端起了一个陶瓷茶盏。
下一秒,马车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只听马匹一声长嘶,南宫墨染手上一个不稳,茶盏应声而落。
“……”南宫墨染默默无言,心说墨萱这嘴真是神了,回头可以改行去做铁口直断。
白获稻和慕容昀都是身手敏捷、反应神速的主儿,一马当先挡在前头,南宫墨染下了马车,看到的便是一场激烈的肉搏战。拳头击打肉体发出沉闷的钝响,山匪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墨萱紧随其后,推开南宫墨染,兴奋的张望着:“别挡我,让我看看他们的英姿。”
于是现场便多了一个叫好喝彩声。
这场打斗毫无悬念,白获稻和慕容昀以少胜多,打得山匪们毫无还手之力、连连求饶。
白获稻抓起其中一人,拔剑架在他颈上喝问:“可还有其余同党?”
被他抓住的那人瑟瑟发抖,不敢摇头,只连连摆手:“没有了,没有了,全在这儿了。”
白获稻将他双手反剪,对慕容昀道:“送去官府。”
这时从山头又冲下一位妇女,一见到他们便跪下磕头:“各位大侠好汉,求求你们放过他们吧,我们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近来动荡不安,我们失了谋生的法子,实在是没办法,这才铤而走险哪……”
她边磕着头,便痛哭流涕地埋怨倒在她身旁的汉子:“我早说了官道上的人惹不得,你们怎么非不听呢,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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