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只有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墨萱君临两个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跑哪去了,怎么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白获稻也正感到尴尬,见南宫墨染说话,便也顺着答道:“不知道,估计是君临他见了什么好玩的,便急着拉墨萱公主去看。”
南宫墨染也不知再说些什么为好,便安静下来。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之前比武时虽然也没有别人在场,可毕竟是忙着打架,倒也不会觉得尴尬。
两人各怀心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把他们两个与周围热闹的人群隔离开来。外面是锣鼓喧天,里头是相顾默默无言,我们也可以将这种沉默称之为——羞涩。
南宫墨染活了这么些年头,只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并且以十分惨烈的方式收场。
而白获稻虽说平日里一副自信非常什么都懂的样子,可认真说起来,并没有切切实实的跟哪位姑娘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可以说,这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张扬美艳,一个看起来飞扬跋扈,可归根究底,都是纸上谈兵,并没有实战经验的。
故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也。
南宫墨染和白获稻走到一棵桂花树旁,树上挂着不少绣着精美图案的彩带。这是景光的一个习俗,把彩带往树上扔,让彩带挂在树上。彩带挂的越高,所求的愿望就越有可能实现。因此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儿往上扔。
但能挂的高的毕竟还是少,因此越往上,挂着的彩带越稀疏。
而此时,在树下,正有一身材娇小的粉装女子轻声央了身旁一位高大英俊的蓝衣男子,让他帮忙把彩带抛高一些。
那男子接过彩带,一边眉梢一挑,露出挪揄之色:“你先告诉我,你想要求什么呢?”
闻言,那女子羞红了一张俏脸,双手绞住衣摆,微垂下头,只不作声。
见她害羞,那男子更是起了逗弄之心,坏笑道:“莫不是你所求的是我,这才不敢说出来?”
“没有啦,你胡说!”那女子一张粉脸涨得更红,再也无法装聋作哑,气呼呼地一跺脚,把那男子往一旁推开便跑。
“哎,别走啊,等等我……”那男子把彩带往外一丢,便急着向她追去。
而那女子虽然头也不回,可听到了那句话,却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白获稻身手极佳,那男子把彩带一丢,他的身体反应先于头脑,下意识便一把抓住了。
这回眼见那两位主角都跑了,白获稻拿着彩带,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墨染瞧出了他的窘迫,于是开口解围道:“不如将它挂上去吧?”
听她这么说,白获稻倏然抬头,定定地望向她。
南宫墨染这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太好,容易引起歧义。可这话已出口,却无论如何收不回去了。
她正琢磨着该如何把这话圆回来,便听白获稻轻声应道:“好。”
话音一落,他便飞身上树,竟是用了轻功,把彩带稳稳挂在最高的树梢上。
“不过是挂个彩带罢了,哪里还至于用上轻功……”
“既是郡主想要挂,那自然该要尽全力才是。”
“这里就别称呼我为郡主了。”
“说的也是,怕是会被人听了去,是白某疏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墨染想着该如何解释,“你今后也不必对我以郡主相称。”
“那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就叫我名字就好。”
“墨染,是这样吗?”
莫名的,南宫墨染感觉耳根有些发红。
“嗯,就这么叫吧。”
“那你也喊我的名字吧。”
“获……稻。”
无论是哪个朝代,名字其实都是个比较私人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代替名字来使用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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