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见沈于氏的胳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惊讶,沈于氏的家世虽比不上他们北寒帝王家世,可于春秋在东海怎么也是名门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像一个囚犯一样浑身是伤。
季柠看着于春秋没有一块好皮肤的胳膊,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二夫人再怎么说也是皇家人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于春秋把胳膊盖上,继续哭哭啼啼的指着沈陌说道“父皇……这些都是他打的,新伤旧伤累积在一起,没一块好的,二皇子总是打人,发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死人了。”
沈陌瞪大眼睛,紧咬后槽牙,恶狠狠地说道“毒妇!你这毒妇!我要撕烂你的嘴!”
沈陌用力挣扎着,铁链子被晃的“哐哐”作响。
“父皇当初他将柳儿搞有身孕,嫌弃柳儿是奴婢出身不配生下皇家子孙,便让我给留下灌下堕胎药,可我当时于心不忍不愿伤害皇家子孙,便没有给柳儿灌下药。”
“你这毒妇!毒妇!”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见柳儿慌慌张张收拾东西,我便跟了上去,没想到二皇子他与柳儿起了争执,一怒之下,掐着柳儿的脖子,活生生给掐死了……不仅如此,前年二皇子去青楼也弄死了一个,后来花钱许多银两才将此事摆平。”
景帝勃然大怒,紧皱眉头,怎么会有如此败类的儿子!
“逆子!你这逆子!竟敢伤害无辜百姓!”
沈郁从外面赶回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方形盒子上前给景帝行了个礼“父皇消消气,不要为二哥的事气坏了身体。”
“老三把盒子打开!给老二看看他可还记得!”
景帝对这个老二从小就是疼爱有加,只不过给他选了一个家世不是太显赫的女子,他就一直怀恨在心,可他看不到沈于氏的贤德淑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沈郁把盒子放在牢门口,沈陌看着盒子里的两瓶药,他最是熟悉不过了,药?对了!沈陌像是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挣脱铁链,大喊道。
“父皇!这一切都是儿臣的曹太傅教唆儿臣的!也是曹太傅告诉儿臣这两种药会使神乌山虎饥饿兴奋!是他一直在挑拨儿臣蒙骗儿臣的!”
曹太傅就是曹军师,之前是沈陌的太傅,后来沈阳把他请到府中做了私人军师,本来曹太傅并不情愿去当一个私人军师,但因为沈阳将曹太傅的妻儿当做筹码,曹太傅只能不情愿的做了军师。
残害无辜百姓是小事,如果有曹军师替沈陌顶了谋害弟兄的罪,至少还会留条性命,沈陌毕竟还是景帝的儿子。
“来人,把曹太傅带上来!”景帝说道。
曹太傅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无神,像个活死人。
“曹太傅,是不是你教唆老二去伤害兄弟姊妹的?”景帝问道。
沈陌小声的提醒道“会让你们一家子地下团聚的。”
曹太傅回过头看着沈陌愣了愣,良久才说道“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快来杀了我!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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