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生瞧他这副模样,想来是去勾搭那位小娘子没有成功,便端了几壶酒水放在景朝辞面前,“这可是我亲自酿造的米酒,要不要来尝尝?”
景朝辞看都没看一眼,便仰头将茶杯中的茶水饮尽。蒋书生瞧他这副面无表情的脸,只是想着要将这等好容貌给他,他定会时常笑着,说不定要迷倒多少个怀春的小姑娘呢。
蒋书生看着被景朝辞喝光了的茶水,这茶是上等的毛尖儿,景朝辞这么一碗一碗的喝,还尝不出什么滋味儿来,就是喝不了酒,所以以茶代酒消愁,这才让他心疼呢。这毛尖儿比这米酒可贵多了……
蒋书生夺走他手中的茶碗,“景兄弟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让我这个闲在人也好帮着你解解忧。”
景朝辞顿了顿,问出的终究是,“那位张程公子总是去城南的城隍庙么?”
蒋书生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挑眉看他,颇为不怀好意的笑道,“景兄弟啊……你怕不是对那个小娘子有点意思吧?”
蒋书生拍拍景朝辞的肩膀,颇为意味深长的说,“景兄弟啊,人家张程公子可是要什么有什么,你呢……这小娘子要的是不是郎情妾意,要的是钿头银篦绫罗绸缎啊……景兄弟你还是放弃吧。”
景朝辞发现他现在烦死蒋程璧这个人了,总是将话题扯到那个妖孽身上,景朝辞更烦了,手里的碗差点没被他给捏碎,他又重复了一遍,“张程经常去那城隍庙么?”
蒋书生瞧景朝辞一脸严肃,蒋书生又默默的将眸光转到景朝辞青筋暴露紧紧的捏着茶碗的手时,默默的坐离了景朝辞几分。只是在心里感叹到还是他这个读书人的斯文啊……
蒋书生试图沉稳着语气,缓缓道,“对。我听闻家中的妻妾都闹得厉害。”说罢,那一股八卦的劲头便又上来了,蒋书生压低了声音笑道,“这平时啊……在花楼里玩玩也就算了,毕竟是男人么……可这张程公子偏偏的又喜欢了个小寡妇,那股子热忱劲儿啊,就真的像是要把那小娘子给娶回家了。”
咔嚓一声茶碗彻底的碎了,碎片扎进了景朝辞的掌心中,殷红的血液融进了茶水,滴滴的落到了石桌上。
蒋书生被吓了个半死,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抱住景朝辞鲜血直流的手,颇为小心翼翼的说,“景、景兄弟……书生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蒋书生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为景朝辞包扎了手掌,“明日我去药堂给你拿些药也好敷一下。”
景朝辞面无表情的收回手,良久,才颇为挫败的叹了一口气,“不碍事。”
蒋书生是真的想问一句,景兄弟怕不是真的对那小娘子有些旖旎的心事吧?可他不敢,景朝辞生气的时候都能活生生的将茶碗给捏碎,蒋书生想着自己这身脆骨头,脊背一阵发麻,旋即有些悻悻的说,“明日我还是去药堂瞧一瞧,拿些药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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