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斐珸一袭白衣,手持玉扇,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挂在脸上,虽是在笑,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少爷一旦露出这种笑,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修然佩剑,跟在白斐珸身后,不禁替摄政王捏了一把汗。
修然(白斐珸侍卫):“少爷,您真的要去摄政王府?”
白斐珸轻摇扇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去,怎么不去,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怎能白白错过。”
白斐珸上车,看了一眼在车外还想说些什么的修然,剑眉轻挑。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你,跑着去。”
修然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任命似的跟在马车旁小跑而去。
茨洙国大道上,一俩极其华丽的马车高调的行驶着,拉车的是俩匹汗血宝马,俩马身披金甲,足以闪瞎众人的狗眼!
车身的四面丝绸装裹,白色清透的的绉垂落而下,纱遮挡住那镶着玉石的窗牖,那是皇家专用的荨香缎。
这豪华的程度,天子也不过如此。
修然(白斐珸侍卫):“少爷,咱们这样把陛下赐给老夫人的马车拿出来用,老爷不会生气吗?”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怕什么,父亲若是问起来,就说是为了小丫头才动用的。左右父亲也不会真的为了一辆马车去问小丫头。”
此时在屋中看书的赵楠浣全然不知自己背上了一个大黑锅。
修然听着白斐珸无所谓的话,心里忍不住就自家主人鄙视了千百遍,这么临(恬)危(不)不(知)惧(耻)也算人才。
【摄政王府】
白斐珸下车,正巧摄政王季墨尘的贴身侍卫祁栗在门外,祁栗上去行礼。
祁栗(摄政王侍卫):“祁栗参见大少爷,大少爷前来所为何事?”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跟你家主子说,小爷来了,让你家主子备上好物件,否则这几日就别想好过。”
白斐珸妖气的一笑,大步向前,走进摄政王府,碰巧摄政王在院中练剑。
季墨尘(摄政王):“你来作甚,你要的东西前几日给你送过去了”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哎,好歹你也是摄政王,干嘛防我像防贼一样,算起来我也算半个皇室中人,都是一家人了,干嘛这么见外。”
季墨尘身形一闪,躲过白斐珸往自己肩上搭的手。
季墨尘(摄政王):“有事说事,别乱套关系,说吧,这次要什么东西?”
白斐珸嘿嘿一笑,把扇子别进腰里,正色而言。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季墨尘,我今个来只为一件东西,你的赤虹剑!”
季墨尘手中的剑一闪,贴在白斐珸脖颈处。
季墨尘(摄政王):“那剑是先帝死时留给本王的,你想都不要想。”
白斐珸小心避过剑锋。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摄政王,摄政王,有话好好说,又不是我要,我妹妹要去峰芜谷历练,借来用几个月。”
季墨尘(摄政王):“你妹妹?赵淇钰?你何时与你那个庶妹关系如此之好?”
白斐珸来到大厅,一屁股坐在檀木椅上。
白斐珸(丞相府少爷):“切~那个赵淇钰是我妹吗,我母亲又没生过她,我说的是楠浣。”
季墨尘不屑的挑眉,满不在乎的开口。
季墨尘(摄政王):“那个花痴什么时候这么得你心了?”
听到季墨尘骂自家妹妹花痴,白斐珸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白斐珸抽出扇子,甩扇,扇子里的银针朝季墨尘刺去。
季墨尘看着怒气冲天的白斐珸,一个鹞子翻身,在白斐珸身后制住他。
季墨尘(摄政王):“这脾气可不是你白大少爷的脾气啊,我向令妹道歉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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