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掠过了树林到了山顶,我找了一处地方,将干娘埋了进去。
曲庄的人不见得会埋葬她,特别是曲惊天被我羞辱了之后,虽然没有棺材,没有一个好的坟冢,但比抛尸荒野好得多,我插了一个树桩在坟头,用剑尖一笔一笔刻下“娘亲宋氏亦茚之墓”。我跪下磕了一个头,即使是没有血缘,那也一样是对我好的人。
她才三十一岁,就这么走了,我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座坟墓,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半山腰的曲庄,她念念不忘的曲庄。
那些宾客陆续地从曲庄走了出来,一个个摇头叹息,曲叶觞的婚,就以曲惊天的悲剧收尾,我站在山顶,风吹起我的白衣。
“发若流泉,衣如蝴蝶。”一声清利的声音唤醒了我的凝思。
我掉转过头,看见一名男子站在身后不远处,赫然就是酒馆中那名青衣佩剑的少年,他一身正气,已全然没有了酒馆中相遇的青涩,五官清秀,丰神俊朗,气度非凡。他看着我的脸,微微一愣。
“姑娘可与山下曲庄有什么关系吗?在下看着姑娘凝视着曲庄,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冷哼了一下:“曲家大公曲叶觞大婚,此等大事我怎能不看呢?”
他皱了皱眉,“姑娘是不是与曲叶觞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在他大婚之时如此闷闷不乐?”
“不是。”我直截了当地堵住了他的话,“哼哼,曲庄怕是再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曲惊天成了废人,曲庄的顶梁柱塌了,呵呵,这场婚礼真是好看啊,宾客为什么都走了呢?”
“姑娘何出此言?”他怔住了。
我朝他微微一笑,不再言语,挥袖掠下了山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三日后,整个江湖都在传闻,有一绝色白衣女闯如曲庄大少爷婚宴,一招制住曲惊天,并吸走他的内功挑断他的手筋,之后消失在曲庄的传闻。
还有传言说此女为曲家十五岁的二小姐慕叶颜,据说慕容楚曾为了她当众拒绝了娶曲家大小姐。自从那次婚礼后,曲家便一蹶不振,在江湖上已经不再是数一数二的山庄了。
彼时,我正坐在一家酒肆中喝茶,看着那些江湖中混杂的人在高谈阔论。谈得多的无非是曲家婚礼与慕容楚的拒婚,然后还谈了许多关于武林大会的。
我笑了笑,招了一下手:“小二,结帐!”
“好勒客官,您是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五钱。”
我将钱扔在桌上,转身就走。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不同的酒肆吃饭喝茶,每到一个地方总有许多的陌生面孔在谈论江湖大事。晚上我就睡到魔教总坛旁的树林中的树上。也可以探听到许多关于间袭泷他们的事。
由于间袭泷做事狠辣武断,招惹了许多名门正派的是非,对属下也异常狠毒,所以在魔教口碑一直很不好。内部纷争不断,小动作比比皆是。
十一天后的武林大会间袭泷会出其不意去偷袭他们。一部分人马跟随他去武林大会之处,另外一部分人马分散去偷袭各门各派的老巢。另外一部分留守本教。
我暗中注视着他们的动静,准备到时候将周、间除而后,也算完成了墨抉的任务。
这时,我看见了一队人马上山了。魔教建立在山顶,平时除了本教的人很少有人上来。我好奇心上来了,偷偷地掠过去。
来人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女人,着一袭紫衣,带领了一队女弟子。
魔教守卫拦住了她们:“来者何人!”
女子笑笑,双手抱剑:“仪缃宫第二十一代宫主仪淑千,有要事禀报间袭泷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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