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秋几乎是一个箭步到床前将倒下的人扶住,才免了让头撞到床沿的伤,不过刚接触到雪清秋便发现了,这人浑身冰凉得如同在冰窖里待过一般,顿时皱起了眉头。
转眼凤无忌脸上血色全无,雪清秋一摸脉搏结果是弱不可闻,连忙叫侍卫去请松月来。
此时他也顾不得隐瞒了,他怕再晚点眼前这人就废了,他还记得那日竹林相遇这人红衣飘飘从林间跃下的模样,死了岂不是很可惜,更何况这人还是溪河的哥哥。
“冷,好冷……冷……”
雪清秋俯下身才算听明白凤无忌说了什么。刚进门时见凤无忌的一头冷汗,此时已经被满身寒气取代,而且全身颤抖,就差缩做一团了。
雪清秋第一次见如此状况,赶紧扯过被子将人裹住,可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
“无忌快逃!”
听见谁喊,雪清秋回头,不认识。
来人转眼至床前,不由得傻眼,却未多迟疑,打算将人背起跑路,边背边说:“你是太子对吧,有人要杀他,我先将他带走了,你也赶紧离开吧。”
“何人要杀他?”
“我哪知道啊,快走快走。”
宋柒刚推着雪清秋出门,刷刷的院子里数道人影降下。
“我靠,这么快?喂,你好歹是太子,就没几个能用的护卫?”能拦一下也好。
屋外人太多,宋柒果断退回门内,雪清秋赶紧将门关了。
“门外是什么人?”
宋柒根本来不及回答,因为屋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站了四个人,二人刚回头就被敲晕了。
于是,松月赶到时只见晕了的太子和侍卫。
没一会雪清秋便醒来了,在回宫的马车上,雪清秋说了所知的前因后果,松月听得直叹气。
他知道凤无忌身上的缘尽是因为谁,所以,除了叹气,不由得生出一丝羡慕来,不过他也知道,以凤无忌的秉性,也就如此了,不敢越也不会越这雷池一步,这一点上,他二人倒是同病相怜的。
“李家通敌的信呢?被抢走了?”
“这倒是还在。”雪清秋将信一叠的拿出来,还有那个令牌,金银打造,上画了一古怪图案,雪清秋不知道是什么,凤无忌也还没说完就晕了。
松月也不知道令牌有什么作用,看图案似乎是一只兽类,类似于图腾一类的东西,这深究也没结果,便研究起了信。
顺便扯了个理由,说是雪清秋在外查李家灭门案,突然就晕了,松月一看估计是累狠了,并与几侍卫统一了口径,将凤无忌的存在隐藏了起来,连溪河与紫秋也未告诉,毕竟上一次凤无忌失踪溪河就很担心,这一次若是被她知道怕是会傻掉。
不过后果就是帝后二人万分担心雪清秋,甚至皇后还责备雪穆让雪清秋去查案,于是,雪穆勒令雪清秋于东宫静养,没养好不准出宫,正好,给他时间继续研究书信。
松月则回宫就一头扎进了藏书楼,按照雪清秋的描述,凤无忌全身冰冷那个症状他觉得又是一种蛊,想找一找到底什么什么玩意。
溪河与紫秋仍旧在宫里清闲,和皇后唠唠嗑,帮雪玲珑带带娃又是一天。
宫里万分安闲的模样,血蝠宗却是学不来的。
众所周知,血蝠宗是西南魔宗,但是少有外人知道它在长安其实有一个分部,坐落于皇宫以西数千里外的深山内,一个万丈深的峡谷如同天然的屏障将其隐藏,血蝠宗人靠垂在峭壁上的铁链辅助进出,凤无忌只去过一次,莫名其妙被追杀,跳下去结果阴差阳错进了血蝠宗。
近一月内,血蝠宗的人越来越少,全都是接到任务离开了宗门,前往各地各州各城,或混入人群中,或加入其他势力,隐藏起来。
这一切悄悄发生着,阴谋悄悄涨大,覆盖了整个大梁。
本来血蝠宗人都以宗门为首,如今却有个别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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