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焙信没了耐心,想要问个究竟,奈何王大人不给他这个机会,打着哈哈转头就走。“张大人呐,下官家中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上了马车的张焙信右眼皮跳得更厉害了,第六感告诉他事情不简单,“管家,加快速度回府,派人出去查查王大人说的四十两是什么东西。”
“是”管家的加速,让精神不宁的张焙信在车内撞了头,龇牙咧嘴的想要怒骂管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四十两银子的事情要紧。
张焙信回到府后,得了管家的回话,心中恼怒不已,马上传了张夫人问话。
张夫人被问得有些羞愧,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别人践踏。
“四十两的胭脂买了又何妨,天价的东西,我的女儿也配得上。”
张焙信越发觉得自己的夫人无可救药,“你掌着中馈,应当知道我张府一个月的花销是多少,你惯得佳佳无法无天,跟丞相家的女儿在坊间争抢一盒胭脂,议论声如此之大,今日在朝堂,本老爷还被同僚笑话了一番。”
“你的面子是面子,佳佳的面子就不面子了吗,况且那四十两银子是佳佳的舅舅出的,与府中的开销无关。”
要说张焙信的骄傲心强大,但有一死穴就是张夫人的娘家人,许多人都不知张焙信是如何起家的,每当夫人提起她娘家人,身为奉常的张焙信就会滋生出来自骨子里的挫败感。
看着父母的争吵,张佳佳有些害怕,她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的生气,在她的眼里,哪怕后院里庶子庶女那么多,父母都是相敬如宾的。
张焙信被激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你,你这个无知妇人,若是丞相与我计较此事,朝堂之上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少跟我提你娘家人,从本老爷踏上官途,他们从我这里得到的好处还少吗。”
“张焙信,这是你应该的,若没有我娘家弟弟的帮助,你现在还只是乡下的一个秀才而已。”
张焙性一扫桌子,茶杯被摔在地上,流了一地的水渍。张佳佳被吓得一哆嗦,张焙信愤怒极了,丢下母女俩人,独自去了书房。
张焙信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朝堂上他步步小心,王老太尉又时不时的打压他,若不是为了博前程要有个好名声,他早就休妻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进了书房,大气也不敢喘,“老爷”
“今晚备辆马车,去西街。”今天算是与夫人撕破了脸,都城考试在即,他得加快速度了,佳佳那还得细说,必须得做两手准备,往后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是”管家是张焙信还是秀才时就已认识,俩人还是同村的兄弟,管家自幼是个孤儿,所以张焙信收他做了心腹,张焙信的所有事情管家都是参与者。
这头的东营里
一大早的,上官铭以为他已经跟柳宴宁建立起了良好的友谊,正咧着个大笑脸向柳宴宁打招呼,可对方回复了一个极为疏远的点头,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柳宴宁在东营里的这几日一直躲着上官铭,小妹那夜的提醒让他对上官铭产生了戒备心,所以上官铭这几日的笑脸都贴了柳宴宁的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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