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想法和娘沟通的时候,娘点头表示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想法,火已经烧尽宅院就是对他们的最好的证明,只是如今,得先将外婆下葬才是正经事。
据葬礼七日后,外婆终于要下葬。
我静静的坐在屋顶瓦片上,看到那抹在路边渐行渐远的队伍,沉默不语。
老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风水先生,苗头直冲我,说我的生辰八字并不适宜跟随,是最冲外婆的,想用这种方式打击我们家。
所以,在一家老小相继为外婆出殡,我却只能一个人静静待在这里,用目光送外婆离去。
所有家丁,只有几个门夫,打手尚且在这里,其他家丁全部尾随。
出殡一大早就出了,去到城外的叶家坟,要出一天。看着院子里的人,没有直接叫我就出殡,这是明摆着不让我吃饭的节奏,不过我也不以为然,这只是给我添堵而已,报那句“无耻老儿”的仇。
不止如此,这几个家丁伙食也需要我来照顾,可谓真是大堵啊。
虽然来过很多次,但仅仅认识周遭邻居,我也算叶家外人,简单去酒楼赊账,也是不行的,看样子这回,我要智取了。
隔天我便把叶敬明告上官府了,奈何证据不足,便没办法给叶敬明和王虹定性,只是还在查证,所以会关他和王虹几天。
我和家里人也料到了这回事,我整理了自己的思绪,爹这边无父无母,娘这边亦然,叶敬明和王虹已经使他们焦头烂额,昭昭还小,我自己还和土匪有关,那个笑面狐狸就是一个非常不省心的主。
这次事件,狗剩也来了,就和李老先生一起住在县城,只是因为事件复杂性,使得我们家很被动。
我知道,狗剩如今保持距离是在保我,但我不能更因此坐以待毙,去土匪山和去狗剩那边都是给他们带去麻烦,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面对笑面狐狸,首先摸清楚他的身份对决定这场模糊不清的战局非常重要,其次,叶敬明和王虹的形成这样的事态绝对不是一天两天,摸清他们同样重要,就他们不关在一起的主,偷听估计还能听出些猫腻出来。
于是乎,夜黑风高月,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我穿着夜行服行走在漆黑县城的屋顶,想去这衙门大牢里,探探虚实。
打更人的声音回荡在县城的夜空,伴随着咕咕咕的鸟儿瞪着双眼,瞧着这被黑夜包裹的世界,某处房屋孩童的哭声惊飞了沉睡的鸟儿,我站在衙门瓦片上,夜行服和夜色融为一体,事先已经探知到叶敬明和王虹的位置,便翻开瓦片,瞧瞧里面的他们在干些什么。
这先看的是王虹,只是这个女人平时趾高气扬的,到牢里,却只是一味的哭,骂骂咧咧,嘴巴里骂着一些恶毒的诅咒,听了一会我不禁皱眉,她除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之外,再无其他。纵而转身,我便去看看叶敬明,看看他那能听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是翻瓦片时往下看时,我愣是好久才分清下面的状况,牢房里,垂头丧气的是叶敬明,牢房外是拿着扇子坐的惬意喝茶的笑面狐狸。
这次,这叶敬明和笑面狐狸什么关系?!
户部尚书、内阁学士……
笑面狐狸的身份恐怕远远没那么简单,这几日的贵族纨绔子弟的尊敬,敢拿狗剩做宰相和皇帝的比较,连牢房都来去自如……估计是某个掌权者,大概是正二品官员到皇帝的其中一个,只是现在还没有决定性证据,不能断定他是什么人。
但从狗剩和其他人都受制于他,以及来此地可能的目的性,土匪就是其中之一,身份一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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