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土匪头头儿踹断两根肋骨的见面礼,我估计是世界上头一个人吧。
在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我顶着发麻的头皮去负荆请罪。可是还没到头身边,就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打断。
看着一脸书生样,其实就是个书生体质的头儿,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之前说好的,土匪都可以一拳把老虎给打趴下呢?
怎么就被我一脚给踹断两根肋骨了呢?
瘦猴子代替受伤的老大去城镇了,大力马又是个闷葫芦,看着匪窝的众人为了老大受伤忙前忙后,我自己却在这里傻站着,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
难不成这老大有什么盖世武功,只是不使出前与文弱书生无异,还是说,不是真正的靠拳头,而且靠脑袋智商凝聚的拳?
相比较前者,我更愿意觉得后面的可信度更大些。
傻站也是傻站着,我坐下来吧。
看着堪比生孩子似的土匪们进出,我砸把嘴,大力马带来的鸡在我身边跳跃,好像庆幸自己没有被吃掉,我看着鸡实在烦心的很,而看这趋势,自己是吃不上饭了,于是一下子抓住兴奋的鸡头,抹喉,放血,包上泥巴,裹上油纸。开始烧火,然后把这个团子,放入火烬中,开始了等待。
我做的这只鸡,是叫花子鸡,所用时间是比较长的,但也是最近最快的解决手段,毕竟人生地不熟,还打了这里的老大。
只是没想到这老大小气的很,竟然真的让我从早上站到了晚上。
挖开火烬,剥掉泥土,去掉羽毛,把内脏也挖了出来,我便走到一边去啃。
看着夜空中高挂的月亮,我的心思随着月亮想到了邻院,听说这几天估计就搬进来了呢。现在的话是不是已经搬进去了呢?
对着房间那个小门,我已经用小书架摆好书给堵住了,但还是对那扇门心思疑惑,究竟是谁建了那个小门,并使之两房相同的呢?之前我住的房间好像是给某位公子做的只是一直没来住,会不会已经住了没人知道?
昨天看到那邻家门上的牌匾,上面赫然用金字刻着“李府”的大字。
会不会是狗……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现在的我已经和狗剩已经六年未见,从九岁到十四岁,从一无所有到略知世事,我知道的,狗剩的身份本就不一般,因为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过段时间我就要及笄了,爹爹已经打算让我继承他的手艺,做好屠夫,甚至想招一个上门女婿,自然就不要想着能和狗剩交集走很久。
从前为何他能让我从王富贵手中救下我,为何能请来京城的医师且不收一分钱,母亲曾对我分析解说,我便知道,狗剩离我多么遥远。
那究竟如何面对狗剩呢?我垂下眼帘。
这辈子能不能再见,估计都是问题呢!我自嘲的笑了笑,擦了擦嘴,饱了。
现在,肚子的问题解决了,那么睡觉的问题,应该哪里解决呢?恩,既然这大哥没有一点土匪头风范整自己,我对自己不好点怎么行?刚刚大力马在我吃鸡的时候大概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可能就是那么个意思。
“小气的老大,就是这样,没关系的小妹你到那边房子睡觉吧。”大力马快速说了一下方位,塞给我一把钥匙,然后就走了。
我油腻腻的手拿着钥匙,在站岗的众土匪默认千奇百怪的手势中,我进入了那个房间,蒙上头就睡。
……这土匪窝真不好待,我要怎么洗澡好呢……
带着这个疑虑我沉入梦乡。
第二天,也是从鸡叫声里醒来的。
话说世人对土匪的印象是什么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那有没有想过,土匪这些酒啊肉啊都是从哪里来的?如若只劫财,那么这财花往何处?这是一直困扰在我内心的问题,所以今天来到这边,也是要解开这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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