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论着荣王,宫里的严如烟自是得了消息。
“泗深仁得动作倒是快,这么快一个竞争对手便没有了。”
“眼下三皇子为了避祸已经向皇上请辞,说是要回山上继续修行。打得是温贵妃身子不好要去修养的名义。”
“这是想要把自己摘出去,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的。此事不用管,让她们闹去。”
泗深钰一早便也得了消息,他在宫里虽然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也并非什么都不知晓。
“这天是要变了!”
瞅着蔚蓝的天空,也不知道日后是否还能见到这天。
自己是没有心思争夺皇位的,若是三弟得了,他或许还能有些活头。若是二弟,只怕自己不是在高墙之内便是在棺木之中啊。
泗深钰明白自己的地位,能够苟活到如今,也算他命大。
就在众人都在猜测帝心得时候,宫里得丧钟突然想起。
“皇上殁了!”
“皇上殁了!”
“皇上殁了!”
“皇上殁了!”
这声音从宫墙内一直传到了民间,未曾留下一眼半语。
本该即可出发去往封地得荣王此刻也不走了。
“父皇刚刚走了,本王身为人子自然要为父守丧才是。”
孝字为重,且是为皇上守孝,谁人敢说不字。
“相爷,皇上走之前可有留下遗诏?”
谈论间里,已经乱了圈套。
等严墨风得了消息进宫,面对得便是群臣得询问。
问他?他那里知道。
他虽然有鼓动泗铭晟早立下太子,可谁知道他一直不曾答应。
见他黑着脸不答话,群臣便知遗诏是没戏了。
“先准备丧礼,其余再等待商议。”
“这如何进行?丧礼是要新君手捧牌位进祖庙的。”
严墨风刚说完便有人反对。
“是啊,是啊,若是没有新君,便不能发丧啊。”
“若是不发丧,这尸身总是……”
尚书大人说的众人皆知,时间一久这味道自然好不到那里去。
“那你们以为改如何?”
严墨风被堵住去路,只得重新坐回去。
“此刻只能请皇后出门,看陛下是否有留下讯息。”
“那还不赶快去请?”
严墨风瞪着眼睛,那里还有往日的儒雅。
“算了,还是去承欢殿吧。”
以严墨风为首的众人浩浩荡荡去了承欢殿。
还未曾走进便听到一阵阵的哀嚎声。
“父皇你怎们就这么走了!儿臣还未曾对你尽孝,儿臣不孝啊!”
这里面哭喊声最大的莫过于刚被封为荣王的四皇子。听到一众朝臣直摇头。
这摆明是想要刷存在感,只可惜,陛下临终前的种种行为都表明荣王已于大位无缘。
“娘娘,丞相以及诸位大臣求见。”
音儿趴在她的耳边禀告着。
本就看够了这些皇子皇女的惺惺作态,严如烟起身去了偏殿。
待她一走,原本乌泱泱的大殿沉寂了一瞬后,又迎来了第二次壮烈的惋惜哭喊。
“拜见皇后娘娘!”
“各位大臣现在是非常时刻不必如此多礼。”
严如烟自是明白这些人的来意,只是到底是那个人中选,她需要看看严墨风的意思。
“娘娘不知,陛下临终前身边都有何人?”
“当时本宫正与陛下一起用膳,席间皇上说了几句四皇子。当时皇上在气头上,本宫也不敢多言。只能看着陛下下旨封四皇子为荣王。而后,皇上便气的吃不下饭,便说想去御花园走走。那曾知晓,刚站起身便摔倒在地上。得亏左兼人反应快,早早垫在陛下身下。”
“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众人一阵唏嘘,但没有那么多得时间让他们感叹,而今最为重要的是决定皇位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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