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勒哥。你可看到我身上的这层薄雾?”
因为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气息混合在了一起,商悟勒的身上多少也沾染了一些纳塞之气。
“这层薄雾被成为纳塞之气,这是女王才有的。有孕之后,这气便会转移到孩子身上。等到孩子长大了,形成自己的气,这母亲为保护她而留下的气才会回到我身边。”
“那没有这气你会如何?”
“放心勒哥,不会有事,不过是陷入沉睡罢了。”
摸着肚子,她总算能够体会当年母王的心情了。
“那多久才会醒来?”
“那要看着孩子多久才会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因着杳然特殊的体制,当时宫内杂乱的事情太多。为了保护她,他便让严墨风带她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待产,而他在出兵漠驼获取短暂和平后便会寻他们。
“我没有想到就是我这一念之差,我和娘便再也不能相见。”
因为怀孕总是陷入昏迷的杳然等到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马车之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
严墨风颇为恶毒的看着那还未有明显起伏的肚子,冷哼一声。
“勒哥吩咐你的?”
“不要这么恶心的唤太子,你这个身份不明丑陋的女人。谁知道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你怎么敢往太子头栽赃!”
她肚子里的孩子分明是那晚他找的那个下贱之人的野种,她怎么敢玷污那霁月无双的太子!
严墨风虽是笑着,但眼睛里的疯狂却让人害怕。
杳然身子虚弱,自是知道无法反抗。只是她没有想到严墨风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早前勒哥说在庄子上有人想要对她欲行不轨,思来想去两人都没有想出会是谁。谁曾想今日严墨风因失态败露了痕迹。
勒哥,我与孩子怕是不会安生了。
杳然闭着眼睛养神。
此时此刻她只有保全了自己才能说别的。
“当时每日都会有严墨风差人送来的平安信。我见杳儿尚好,心里便大安。谁知道等到大胜归来,依着约定好的地点而去时才发现,那里早就破败根本无人住过!”
悔然见他悔恨不已,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切都是天意。
“您当时也是在忙国事,严墨风向来是个会做戏的,您会被他骗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此刻除了说这些,悔然不知该说什么。
埋怨吗?有什么好埋怨的。人身份不同注定了要遇到的事情不同,即便是最爱之人,最亲之人也难免有顾忌不到的地方。
难道偶尔的疏忽就是不爱、不关心、不在乎吗?
若真的于要这样说,恐怕连你自己都不是爱你的吧。
“然儿说的不错。当我手里拿着平安信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人已经不可靠了。”
破败的院落到处布满了灰尘。到处都是萧瑟,一看便知这根本就不曾有人住过。
“到地方了,还不快下来。”
严墨风没有好气的说着。
杳然托着六个月大的肚子一点点从马车上挪下来。
“这是何处?”
一路上,严墨风为了躲避人群,只挑那崎岖的山路行走。她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法子让自己丢了孩子。只是他不曾想到纳塞一族的女子自来福厚,只要这孩子进了肚子只有平安出生和一尸两命这两条路可走。
“哪里这么多话!”
严墨风抓着她的衣服往前拽着她走。
“你慢一些。”
尽管知道说了没用,但杳然还是要试试。
最近这段时间,她感觉到这人的精神似乎时好时坏,怕是要出问题。
“老爷回来了!”
还未进院子,便听见有女人欢呼雀跃的的声音传来。
“老爷你可回来了,牟儿快想死您了。”
甜腻腻的声音,让杳然觉得牙疼。但一瞅严墨风,似乎并没有多么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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