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便自己去找吃的了。”
这俩人到底谁是主,谁是仆。磨磨唧唧的可真够麻烦。
“就来。”
商悟勒上前。
“前面不远便是饭庄,咱们先去吃饭如何?”
杳然看了他一眼,虽然她确实有些饿了,但是若能洗个澡再换身衣服就更好了。这人难道就没有发觉她已经臭了吗?
“吃饭当然是可以,但是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你能吃的下去?”
商悟勒没想到她说的这般直接,适才他是觉得有些个难闻,但怕对方会不舒服这才没有多说,竟不想被误会了。
“额,小兄弟很是直爽。若是不嫌弃,那便去城外的庄子上收拾一番,在那吃饭可是可以的。”
“我没有意见,怎么去?”
这可让他有些为难,他与严墨风出来的时候为了方便是骑马而来,这一会子竟不知如何安置这人。
“我们二人出行皆是骑马,这倒也不难,小兄弟和我共乘一马如何?”
杳然张嘴一笑,那自是可以。
她左右看看,径直朝着一批枣红色的大马走去。
不知她说了什么,那批平日里生人勿进的红月竟主动蹲下,邀她上马。
杳然骑着马慢慢走到他面前。
“还不赶紧上来,我快饿死了。”
商悟勒利索的翻身上马。
身后的严墨风一个劲的难受。
这不合礼数不合礼数啊,倘若太子出了事情这可怎么办。
无奈他只能赶紧上马,跟在身后。
“你这小跟班这一路怕不是要吃了我吧。”
临近庄子,马儿跑的满慢起来,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
在靠近庄子大门时,她推了推商悟勒,自行从马上下来。
因着她说的话,回头一看,果然,眼神中的审视颇深。
“无需理会,他自幼便是一个比较,嗯,比较小心的人。”
说完也不理会身后之人是何想法,只顾跟着杳然往庄子里走。
他对这个穿着破落的小兄弟有着无限的好奇。
到底她是如何驯服他的烈马又是如何知道庄子的位置的那?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人实现打探过他,但是看她这饥寒交迫的样子,怕是没有时间精力来打探他吧。
才进了庄子便有人上前引路。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收拾便是了。”
杳然自来不喜欢别人服侍,在家的时候也是这般。
如今在外更是不会让人近身。
不知道是不是离家远了,她噶感觉最近她的身子骨要比之前在寨子的时候好了许多。至少不会走几步就喘不动了。
杳然用手拨动着水面,对着空气她轻轻念着什么。远在千里外正在追寻她的人,因突然断了气息而显得无措。
“这下就安全了。”
回忆着两人的初次相见,商悟勒的脸竟有些潮红。
“为何会有严墨风?”
难不成真的和她想的一般,严墨风叛国了?
“严墨风本是罪臣严家的孩子,皇兄怜悯他便求了父皇将他带到身边。可谁知道他竟是个白眼狼。”
说起严墨风,商毅便觉得生气。当时在延水他能忍者不动手已经是他有教养的表现。若非他还有用,哼!
“你母亲灵动而聪慧,不知不觉间我便被她吸引。只是那时候她一直是男子打扮,害得我总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人。那段时间可真是折磨。一边是伦理道德,一边是相思之苦。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我忍着没去见你母亲。可就是这三个月让严墨风那狗贼逮到了机会。”
天气从咋暖还春到现在的夏日炎炎,杳然已然在这庄子里生活了三四个月。
“公子最近没有时间来见你,你还是赶紧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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