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安才转过头来,仔细的瞧着谢悄,一脸严肃道:“阿悄,为何你能舞得这么好?只那日见你一舞,其他人的舞蹈便再也无法入我心间。”
谢悄的心扑腾一下。
她道:“江予安......”
“虽然很感动,”谢悄咽下一口酒,“但还是请江兄不要带着这个鬼面具和我讲这种话吧,渗人。”
“......”
江予安好听的笑了几声,拿下那张惨白的脸,换了个只遮半张脸的面具,终于也能喝酒了。
于是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一杯又一杯喝着烧酒。
谢悄喝着喝着心里就郁闷极了——根本摸不透江予安是什么想法啊!
心动的时候,被一瓢冷水泼醒,想抽身的时候,江予安又要对她说那样暧昧的话。
他总是那样温柔,自己就好像猎物一步一步走入他的陷阱,等自己深陷泥潭的时候,他又可以立刻抽身。
前段日子不忙的时候,她总是能在元笑家中见到他,他们时常一起画画,一起背书,偶尔也下棋,现在谢悄的棋艺已经算得上是精湛, 这一切都是江予安的功劳。
谢悄用不惯毛笔,江予安就手把手教她,温热的掌心贴着自己的手,江予安如春风和煦的声音就在头顶,不曾动心是假的,不敢再动心却是真的。
有时候想他了,就拿起笔一遍一遍描写江予安给她写的字帖,心中每一个声音都在默默念着他的名字。
可每次再见面,看到他平淡如水的脸,谢悄的心里总是揪成一团。
江予安还在默默看着台下,一动不动,谢悄叹了口气,又想到自己婚约的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
她多希望这些酒能冲淡些她的哀愁,少难过一些。
喝着喝着,小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谢悄倒酒的时候酒全撒了出来,酒杯里一滴都没有倒进去。
她突然伸手摘下了谢悄的面具,瞧着她的脸,紧张道:“小......公子,是不是喝太多了?”
听小绿那颤抖的声线,谢悄笑了笑,她放下酒杯,勉强道:“没事,没事,就是有些晕乎,不喝便罢!哈哈,不喝了!”
因为一直被面具遮着所以一直没看出来,这下小绿才看到,此刻谢悄的脸上早已有了红晕。
她确实是醉了。
这里的酒不像府里里酿的酒,平日里她喝的酒甘甜可口,就像饮料,回味无穷,那是因为酒的度数都被精心挑选过,哪怕是平日里同江予安,元笑一起喝酒,也都是低度数的米酒或者果酒,只要不喝太多便不会醉人。
而这里的酒都是真真的度数高,喝进去的味道同样甘甜,后劲却很大,谢悄喝这些酒也按照往常的喝法,不喝醉才怪。
今日江予安不知什么原因,也是人在神不在,都还没注意到呢,谢悄就已经喝完整整三壶了。
哪怕是已经停下,没有再喝了,谢悄还是抵不住这酒的威力,哐嘡一下靠在桌子上,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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