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侯母这些日子总觉得身子有些不爽快,怏怏地提不起力气来,还总觉得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反正浑身丢不得劲。
一开始她只觉得是那天去送侯雯珍出兵着了凉,还以为过了两天就好了,但谁承想,过了几天,这不适感反而更加明显了。
请了医生来,却也说不出的一二三四来,直说是并无大碍。
侯母听的心中烦躁。
“吱呀。”
门被推开,苏振剑从门外进来了。
侯母抬头看了一眼来人,见是苏振剑,便又重新低下头,抬手抚着胸口缓气。
“夫人,吃药吧。”
苏振剑是来送药的,那些个医生查不出是什么病,之好留下一堆调理身体的药方吩咐要让侯母每天喝,好好养养身体。
侯母看见这药只觉得口中苦涩。
都说良药苦口,这药但凡有点用处她也就不会有这么大怨气了,但这药一碗碗地灌下去,几日下来,药钱花了不少,这效果确实一点都没见着。
“倒了吧,这药我以后都不吃了。”
侯母语气很不好地说道。
苏振剑也不生气,将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在侯母面前蹲了下来。
“夫人,还是身体要紧啊。你总不想让珍儿打仗的时候还要担心着您吗?”
苏振剑在侯府呆了这么久,多少也摸清了些侯母的脾气。
侯母虽然看起来对侯雯珍嫌弃地要紧,但打心眼里,她又比谁都心疼侯雯珍,是个典型的“我的人只能我来欺负”的人。
侯母明显是被说动了的。
“唉.......”
侯母长叹了一口气。
“你是个好孩子。”
侯母伸手抓起了苏振剑放在身侧的双手。
“孩子,我也不想和你说些弯弯绕绕的了。”
苏振剑心中一紧,眼睛下意识地瞥向里放在一旁的药碗。
难不成自己动的手脚被发现了?
“我能看得出来,我们家珍儿心悦与你。”
苏振剑的心猛地一紧。
他没想到,侯母会和自己说这些事。
“珍儿她要强惯了,这种事她肯定会因为要面子而说不出口。”
“但我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说出来也不害臊,那我就替她说了。”
“这次她打完仗回来,你们成亲吧。”
苏振剑只觉得心头一跳,血液都在瞬间集中到了脑子。
随即,一股深深地愧疚涌上了心头。
这个女人,这个满脸真诚的女人,正在对一个在伤害她的男人商量着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他。
羞愧过后,苏振剑又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因为觉得有意思而好笑,而是觉得可悲。
至于为什么可悲,他不清楚,大概是为侯雯珍和侯母而可悲吧。
感受到苏振剑巨大的情绪波动,侯母还以为自己太过着急,把苏振剑给吓到了,便松开了双手。
“是我心急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珍儿她是喜欢你的。”
“唉......把药端过来吧,我喝。”
苏振剑收拾好心情,去端放在桌子上的药。
可不知是怎么了,苏振剑手一个不稳,药碗跌倒在地,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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