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顾益戈丝毫不顾及木槿的身子还能撑多久,他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后又伸手将木槿的外披一把扯下,露出里面的轻纱,木槿尖叫着,拼命地握住自己最后一层衣领,眼看着疼痛和绝望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噬。
木槿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了,顾益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力气全部都用来大口大口地喘息了。
汗水混着发香,浸湿了轻纱,滑落在她的锁骨上,伴随着她的喘息不断起伏。
这对顾益戈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他急红了眼睛,伸手用力地去撕扯木槿的衣衫。
“你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做了顾北的女人!”顾益戈咬着牙根恶狠狠地说。
木槿快撑不住了,她恨不得自己即刻死去,她的手指冰冷僵硬,却还死死地拽着自己的领口。
“你快回来啊,我撑不住了。。。”木槿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她望着远处的那支乌木簪,心里绝望地念道。
就在她即将堕入黑暗的那一刻,偏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道光影霎时间射进木槿的双眸。
木槿只觉得,眼前看见了一片血红,自己便能喘得过气来了。
“槿儿。。”顾北扔下剑,跪在地上,扯下自己的外袍将木槿整个裹住,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簪子。。簪子。。”木槿朝着簪子的方向张开手,气若游丝地念叨着。
“簪子在呢,在这儿呢。。”顾北的心像是被搅碎了一般,他赶紧一把抓过簪子,放在木槿手里。
“槿儿,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顾北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木槿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对不起。。”
楟栖、冉刃和聂柏狄赶到偏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三个人愣在原地,环视着偏殿周遭的一切。
柔柔坐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楟栖浑身僵直,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北,她只是觉得,大敌当前之时,她都不曾如此害怕过。
聂柏狄把楟栖推给冉刃,走上前去用剑鞘推了推倒在血泊里的顾益戈,又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气息全无。
聂柏狄猛得收回手指,声音颤抖着问顾北:“你。。你杀了他?”
顾北抱起木槿,回头看着聂柏狄说:“难道,聂将军觉得,我不该杀了他吗?”
聂柏狄上前拦住顾北道:“是。。他是该杀,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该是你动手!他可是。。可是君上的亲弟弟,是当朝的王爷!”这件事情有多严重,聂柏狄简直不敢想象。
“那又如何?我不杀他,难道要你们来动手?还是等着我父王,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他?!”顾北眼眶泛红,怒不可遏。
聂柏狄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只好向后侧身,让顾北离开。
顾北抱木槿,跨过顾益戈的尸体,向正殿走去。
“看什么,还不去置棺木!”聂柏狄冲着门口守卫说。
“置什么棺木,把他拉出去,扔到荒山上,等着乌鸦一点一点把他吃干净。”顾北头也不回地命令道:“谁敢违令,就跟他一起。”
楟栖听了这话,心头一惊,脚下险些没有站稳。
“楟栖。。。”聂柏狄赶紧伸手扶住她。
冉刃见聂柏狄扶住了楟栖,悄悄缩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
楟栖回头望着顾北的背影,默默念道:“原来,你真的可以为她豁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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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传到了顾益棠的耳朵里,下人哆哆嗦嗦地到璟明殿请顾北:“主上。。君上请您过去。。”
“好啊,我刚好也有事要同父王商量。”顾北握了握正在榻上昏睡的木槿的手,给了冉刃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许离开璟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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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顾北拱手向顾益棠行礼。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王吗?”顾益棠坐在宝座上,冷冷地问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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