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被木笙白正面搂在怀里。
“谁准你回来的,现在趁我没有改变主意,赶紧滚,离开我东依国,滚的越远越好。”
南宫天心眉眼凌厉说着令自己心头滴血的话语。
“我……心儿,我这次不想离开了。”
“我都知道了,我们的女儿,你给我生了个女儿,我要保护她保护你们娘俩。”
现在的木笙白容貌仍似当年,剑眉星目,但现在却脱去了稚气,面庞更加坚毅成熟。
南宫天心心中绞痛,她贪恋这久违的温暖怀抱,强忍着让木笙白抱了一会儿,才狠心将人推开。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连忙后退几步,背对着他站定。
“木笙白,我再说一遍,听不懂是吗,你现在不该出现在这里。”
“心儿,我……”
“不用说了,锦儿她很好,不需要你去保护,今晚趁着天黑,就把你送走。”
说完,南宫天心便决然向门扉处走去。
“我想在走之前去和锦儿道个别!”
南宫天心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砰”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木笙白疾步走到门口,发现房门已经被锁死。
仅一门之隔,木笙白听到南宫天心在吩咐自己的手下:
“今晚戌时,你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务必将人安全送出东依国,再回来复命。不要让他和锦儿碰面。”
木笙白面色惨白,转身慢慢走近床榻,仰面躺下,心口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感到窒息。
他越想越觉得窝囊,男子汉大丈夫,却无能,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手足,还要被迫接受妻儿的保护。
如果他今日乖乖离开,来日与女儿相见,也无法和女儿交待。
对,他必须想个办法,保证自己不被送走。
可是她这般决绝,又怎么肯轻易改口。
除非……
赌一把,木笙白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个念头。
他连忙起身,在自己的随身包裹里翻找着……
不一会儿,他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小瓷瓶,紧紧抓住,送了口气。
又慢慢躺下,等待戌时到来。
……
“他怎么样了?”南宫天心一边拿着卷宗,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在身旁伫立等候的心腹流芸,上前躬身,回答着。
“属下不知,不是您吩咐的吗?不准任何人和他说话。”
“哦……”
南宫天心揉着四白穴,神色怏怏,心不在焉。
“宫主,您是累了吗,要不先去休息吧。”
“没事,你先下去吧。”
“宫主放心,姑爷他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南宫天心猛地抬头,看着南宫流芸,露出浅淡的一抹笑容。
“阿芸,还是你最了解我。”
“属下会一直陪着您的。”
“嗯,下去吧,我再忙一会儿。”
“是,属下先行告退。”
“等会你派人去一趟锦苑,将这份新拟订的比试规则给锦儿送过去,就说我吩咐的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愿,可以做一些修改。”
自从上次锦儿突然意外,后来又出现一系列针对她们的风波,给她寻找贴身陪读的计划都被无限期搁置了。
现在比试重启,那些人应该早就都等不及要露出真面目了吧。
很快,夜色如墨。
南宫流芸在戌时准时出现,亲自盯着木笙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路上。
突然,南宫流芸蹦出一句话:“姑爷不要想着耍些花招,你知道的,宫主她是不会忍心害你的。”
南宫流芸隐约看见木笙白手缓缓深入包袱里,身体甚至还在轻微颤抖。
而木笙白却在焦急,这都走了这么远的一段路了,眼看就要走出天玄宫了,这药效怎会还没出来?
“流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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