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乐:“你竟还有理了,我只说过可以随意拿梨花白,谁让你取那青竹酒,两种酒压根不同,平日里只知你耳朵不好使也就罢了,现下眼睛与鼻子竟也成了摆设”,司乐瞪了他一眼怒怼,复又面向一旁的白真,一脸同情,“也就真真你能忍受得了他,劝你回去多给他两拳头捶几下,免得在往后的日子里吃亏”
知她嘴毒,左右怼不过她,折颜理亏只好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惹得周遭人一通笑,余光瞥了眼白真,他更是不客气地乐得看笑话
白真:白真含笑瞧了眼折颜,拱了拱手,甚是配合:“上神说的是,白真正有此想法,这老凤凰平日里也是着实气人,不能忍受也只好使拳头,不做那君子了”
折颜:“你确定揍得过我?”折颜挑眉,笑得自信
司乐:司乐抬手握了握拳,指节发出声响,拽住折颜对着他似笑非笑,甚是不怀好意:“这不还有我,不帮衬一把还真对不起自个儿”
东华帝君:“呵,阿乐,万年不见还是这般肆意潇洒任性不在调上”东华看了出好戏,轻笑一声,眉间尽是调侃
司乐:暂且放过折颜,司乐嫌弃拍了拍手,好似碰了脏东西,转过头笑盈盈地对着东华道:“哟,东华,我当你是夸奖,父君在时也说女儿家生来便该宠着,说来我能成这般也有你们的功劳”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司乐下巴一扬,眉眼皆是得意之色
她口中的父君自然指的是父神,这四海八荒能称父神为父君也唯有墨渊与她两人,父君待她如亲女,她也视父君如亲父,也正因为有父君弥补了她前世所欠缺的父爱,才养得她肆意无拘,至于墨渊他们三人与她自小在一处,知她性情,对她也是迁就惯了,使得她愈发肆无忌惮,更是放飞了自我
不知何时来的阿音偎着四哥撒娇,听到姑姑这番话甚是认同,她家阿爹也说女儿家合该是宠大的
呵,合该是他们的错?东华与折颜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墨渊,戏谑三人中论惯着数他最宠没有下限,墨渊含笑很是坦然地接受调侃,对于她宠着宠着也就习惯,见她开心就好
东华帝君:“亏得父神在时稍稍约束你一番,好歹知晓在外人前端庄,也不至于全然跑偏没个正行,若说娇惯二字我决计是没有的,四海八荒皆知我东华护短不讲道理,断然没有让人欺负你占了我便宜的时候,而折颜与你向来是一路人,哪是惯着,我看是一拍即合,不似某人放养从来不说半句重话,反倒听之任之放纵之”东华悠悠叹气,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袖口,有意无意地瞥了墨渊一眼,至于惯着他是决计不认的
顺着东华的目光看向墨渊,墨渊对她勾唇一笑,司乐也不自觉地投以笑意,心口泛着一丝甜
司乐:“是吗?”,司乐转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反问,也知他断然不会认的,于是接着说道,“你在太晨宫宅了数万年,今日怎么得空下来?”
东华帝君:“我哪是来寻你,自然是来找墨渊的,倒是你”,话锋一转,东华正眼看她似是瞧出了什么,突兀抓起她的手,探了修为道,“修为突飞猛进,卡在瓶颈再不突破只怕会出事”
他这般动作,倒教司乐措不及防,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掩盖,折颜见情况不对,也凑上前来为她把脉,数落几句对她直摇头,司乐也没了心思与他抬杠
墨渊:墨渊一听,绕是他沉稳也控制不住心下焦急,赶紧夺过她的手察看,一探之下不觉蹙眉,直直望向她,就不该由着她胡来,为了出昆仑墟竟这般不要命了,瞒得他这么严实:“为何不说?”
司乐:眼见他担忧的神色,司乐也不好再隐瞒:“前两日就发现了,我知你会担心便不想告诉你,其实也并非大事,每到瓶颈不都是这样,原想等着司命下来捎话给东华,让他趁着你赴法会之时来一趟,没曾想还未做什么便露馅了”
墨渊:“修为本就不稳固,现下又冒失急于求成,可知从中危险,为何不找我帮你?”墨渊与她对视,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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