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珊如同出笼的兔子,她往许浑怀里钻,拱啊拱。
羞赧极了。
许浑哑然失笑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的面色怎的这般苍白,”许浑询问。
何玉珊窝着他胸口不说话,许浑笑,附耳上去,“可是为夫昨夜用力过猛了,”他荤话信手粘来。
何玉珊羞得满脸通红,好在是她埋在他胸口,他看不见她的窘迫样,否则不知又要如何调侃她。
她嗡声嗡气“我自幼身子弱,年六岁冬至落入水中,便染了恶疾,身子一直不大好,”
许浑一怔,报着她的力度紧了几分。
刚要开口。
“你昨日⋯⋯的确太猛了,我都⋯⋯昏了”她后面声音愈发小,可许浑听了个清楚。
这次许浑没有调侃。
他低头,一枚温柔的吻落在她发顶,“好,为夫日后会注意的。”
何玉珊埋在许浑的胸前,空气稀薄。
小手攥紧。
后来他们房事不多,每次他都温柔体贴至极。
可何玉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许浑对她关备至极,天天叫厨子煮补品。
他们没有要孩子,因为大夫说何玉珊身子有病根。倘若要孩子,何玉珊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了产时的分娩。
很大几率会产时休克,造成一尸两命。
得不偿失。
就算产后再好的保养,也会让她身子留严重的后遗症。
风险实在太大,她和他都承受不起。
何玉珊没能给他生个一胎。
心里很愧疚,许浑却不以为然,心里一点芥蒂都没有。
他们的爱细水长流,没有轰轰烈烈。
许浑专一从一而终。
不怨她,不怨她,不弃她。
何玉珊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
第一人没有嫌她是累赘。
细水长流,涓涓细流的爱好一对璧人。
何玉珊爱着红衣,因为这样显得他她有精气神。
这样可以不要让他担心了。
许和子爱着红衣,她花枝招展,风流妩媚。
可她骨子里并不浪荡,她认定了的,便一生都是如此。
纵然许浑爱她,也比不过香消玉殒。
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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