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潼潼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被宫女从地上扶起来。
陛下没生气?陛下没罚她?
邬潼潼:娅奴,你说这是怎么了?
娅奴扶着邬潼潼起身,同样一头雾水。
娅奴:娘娘,陛下也算是是您的表哥,许是将您当做妹妹看待了。
娅奴是邬潼潼奶娘的女儿,邬潼潼到黎国和亲,她也跟来伺候,对黎国皇室的事,也不怎么了解。
邬潼潼:谁要当他的妹妹啊!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娅奴连忙去拉她的手,
娅奴:娘娘,注意谈吐礼仪。
底下的婢女太监们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刚刚皇上还在呢,怎么就没见着皇上了。
“娘娘……”
底下的一个小宫女开口道。
“奴婢听说……”
邬潼潼:别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说就是了。
“奴婢也是偶然听人说的……”
“陛下的……的生母……也……也是丽妃……”
皇帝的生母打从薨世起就一直是宫里不能提起的,但不表示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人。
娅奴面上没什么反应,挥手示意小宫女上前。
娅奴:其他人都退下吧,夜里早些歇息。
黑夜将最后一点晚霞吞尽。鸡人报:戌时了。
娅奴:你挑重点说 ,这我们也知道,然后呢?
“奴婢听尚衣局的嬷嬷说,娘娘的衣裳,都是照着那位做的。”
“按理说,娘娘的封号不该和那位一样的,这不合理法,可陛下坚持。”
“而且,那位……当年住的地方,就是这丽正殿。”
“还有,皇上……”
邬潼潼:够了!
娅奴:大胆!你知道你今日所言,是什么意思吗?
被厉声质问,那小宫女吓得一哆嗦。
“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邬潼潼:去尚衣局,找个老嬷嬷过来问问。
娅奴:娘娘,已经这个时辰了……
邬潼潼:本宫让你们去找!
邬潼潼吼完怒不可揭地摔了一只茶杯,碎片四溅。
邬潼潼:去!
话都说到这份了,还有什么不懂的。
陛下总爱听他讲南疆的大小事,只喜欢和她一起吃饭,不与自己同房,她也只当陛下拿她当妹妹,从不敢、也不愿去细想。
可现在真相都要摆到明面上来了……
娅奴应声离开,关上了殿门。
今夜风大,冷风一直拍打着窗户,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邬潼潼支着下巴,盯着底下的小宫女。
那眼神像缚骨的毒蛇一般,小宫女被看得瑟瑟发抖。
门被叩响了。
“谁啊?”她颤抖着问。
李墨凉:朕。
小宫女连滚带爬地去开了门,一头猛地磕在地上。
“陛下。”
邬潼潼:陛下……
夜色下,他一身银白色金丝绣龙锦袍有些凌乱,低着头站在门边,周身裹着光,看着有些朦胧,又形单影只。
李墨凉:毒我解开了。
他低声道。
羽睫的阴影印在脸上,肤色冷白,眉眼凉薄,无悲亦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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