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红楼高耸,曼舞轻歌,靡靡丝竹之音与后院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浓浓夜色之中,一道黑影风一样闪过,掀起了一条看不清什么颜色的帕子。
门内的人察觉到了风声,微微开了门,只一瞬,黑影便窜进屋去。
“今天怎么样?”
红果小心地关紧了门,打量着耳房内的陈设。物事一应俱全,只是不知用了多少个年头了,虽然干净但有些陈旧。
“还好吧,都是练过的。”末月瘪了瘪嘴,坐在床边上晃着腿。“最开始都是拉拉腿练练柔韧性,没什么意思,我跳了一支绿腰她就让我歇着了。你呢?”
“......”红果可疑的沉默了一下。说好了的互通有无,可是这事着实难以启齿,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为何青楼也是男子的地狱。
末月眯了眯眼,跳过来掐他的脸:“好呀,长本事了,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
红果无奈地拍掉她的手,踌躇片刻,眼一闭牙一咬也就说了:“我知道昨天那几个瘦弱的男人被带去干什么了。”
“做什么的?做什么了?”末月眨着亮晶晶的眼,好奇心爆棚。
“锁秋苑头牌花魁是个......男人,哎!我也没想到这男的不仅要接待女客居然还有男客!”
末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捂着要张成鸡蛋的嘴,咽了口唾沫,显见也是无法理解的。红果更是着急,急着撇清花魁是男人,但同他这样的男人有所区别。
“我发誓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花魁怎么能是男的呢?太匪夷所思了,要不是我守着他沐浴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他的男性特征,还有喉结呢,我也不敢相信。”
“哇啊,红果你好不要脸,居然偷看人家洗澡!”
“我没有!鸨母让我去跟着的!我又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的!又软又香又可爱的女的!”
“我才不信!花魁一定是最好看的的,怎么会没人喜欢?”
“花魁是男的啊!我喜欢男的干什么!男人又臭又硬!”
“你也又臭又硬?”
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引得护院前来查看。
“姑娘,屋内可有旁人?”
“啊?我、我没什么事,就是黑灯瞎火的崴了脚。”
“可是没有烛火了?明日可去管事那边领。”
“啊,好的,谢谢大哥。”
待得护院走远,末月才长出一口气:“都怪你,吵什么吵,男的就男的呢,又怎么了嘛?有哪条规矩说的是男的不准做花魁娘子吗?”
“这倒是没有。”红果挠挠头,也冷静下来,“你不觉得护院对你有些客气吗?”
“有吗?大概是得了妈妈的吩咐吧,她也说我是个摇钱树。今日打算教我西域的铃铛舞呢。”
“铃铛舞?”
“对了,说起铃铛,走之前宁梧给了我一对通讯法器,你若是有话与我说,就这样弹一弹铃铛,”末月做了个示范,“三长一短再一长记住了吗?”
“平日里是个哑铃?嗯?并非即时通讯?”
“那当然,要是即时通讯了,万一我正在与坏人周旋,你一找我,我不就露馅了吗?没关系啦,声音都存在里面的。”
“你确定......我要用这个铃铛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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