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帝有些难以置信,“沈叔、姐姐,这如何解释啊?”
姝平若有所思,“依我来看,凌允不像是痴迷兵权的人。但我们也不能否认姚苌阻止他拿军令去救援长安不会引发他的记恨,可他要栽赃给谁呢?难道是姚苌?”
“我看未必,姚苌向来狡黠,凌允应该不至于愚蠢到如此田地。这个紧要关头动手,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人怀疑啊!”
沈炎沧与凌允从前都是先帝身边的重臣,两人虽交情不深,但对于彼此的性情还是有所了解。按凌允那不急不缓的性子,做出这种事真难让人相信。
“唉,此事先暂且放下。阿五,你这几日辛苦了,黄河水势现已控制良好,所以我们也不必费心。至于今夜之事,还要麻烦沈叔你好好查清了。”
姝平自小就跟着先帝垂帘听政,等玄帝即位,她也丝毫不怠慢朝中大事,一来是玄帝需要她的良策,二来也能成为他的靠山,让一些蠢蠢欲动的人不敢为虎作伥。
“公主请放心,老夫一定竭力所为,好好查查这背后作祟的人,也给皇上一个交代。”
“嗯,辛苦你了,沈叔。”
凌允被押进牢中,凌府这边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娘,你先别哭了。爹他一向为官清廉,从不做这种小人之事,一定有人想要陷害我们家。”婉书一边安慰着哭得厉害的凌夫人,一边自己也落泪,“到底谁这么可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当然相信你爹的为人了,只是谁来给他伸冤呢?这一进大牢,就算没被收拾,也得吓得半死,我担心,担心他……”
凌夫人话还没说完,突然翻了眼白,整个人没有预兆的晕厥过去,吓得婉书和烟婵立刻过来扶起她。
“夫人!”“娘!”二人同时喊着,却也没见凌夫人醒过来。
“快去找太医!清泉、明月,你们快扶夫人进屋休息!”烟婵握住婉书的手,眼神坚定,“别担心,我看夫人只是一时气结,喝点药应该就好了!”
“嗯。”婉书看着烟婵,眼神里都是无助。
这到底是什么人要来加害我们凌府?义父他一向与人君子之交,平时也不见得得罪谁,怎么突然背上了这项罪名?烟婵左思右想,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下只能先安抚家里人的情绪,莫要动了阵脚让人看笑话。
“婉书,那日割辫之人可都是我们府上的?”烟婵在晴岚阁又再次询问了婉书。
婉书想了想,点点头,“虽然是我们府上的,但那忘恩负义的人前几月就已经离开了我们府,没想到契约他却带走了。”
烟婵娥眉一皱,“前几月也正逢义父处理黄河水灾,你说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婉书抿唇,那个小子她是见过几次的,看上去人很机灵,可哪知道是如此不识好歹。前几月听管家说,有好几个下人无故离开了凌府,她也没多想,就招进了新的下人。现在想来,真不该让他们几个走掉!
“那小子自幼就在我们家干活,家徒四壁,死了爹娘,我们也很信任他,可哪知……”
“他为何要突然离开?明明在这里有吃有喝还能拿俸禄,为何要想不开突然离开?”烟婵反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也许是他记恨我们家给他的俸禄太少了,这种小人一向爱财如命!”
“不对,分明是有人教唆他这样做。不然为何会突然消失好几个人,难道所有人都嫌弃俸禄太少吗?还是说有人给了更高的筹码,他们禁不住诱惑,可这人又是谁呢?”烟婵慢慢捋顺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婉书听着好像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这背后的人会不会早就逃得不见踪影了?”
烟婵摇头,“这倒不见得,他既然要这样做,一定是了解我们凌府或义父才会这样。平时也不见义父与谁结仇,要说是自家亲戚下手,他们何必要费尽周折,毕竟凌府的家产也拿不到一分。这样,婉书,你先别担心,我们先见见义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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