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徒弟都这么说了,曾凇拿了刀子消毒,轻轻的在上面滑了一刀顺着刀锋,鲜红的血液直接滴在了伤口位置,根本不需要其他药剂,这本身就是最珍贵的一味药。
曾凇看见这血液时,愣了一下,比他想象的效果居然还要好!
这是怎么回事?
曾凇留意了一下她的小臂,守宫砂已经不在了,难道是因为结合的原因?
这个想法让曾凇大骇,他一直算不出柳轻轻的命格,更不知道她的良人甚至他都以为司徒钊会是。
但是当下看来,难道形势在朝着另一个地方发展?“好了吗?”要不是知道情况不允许,柳轻轻绝对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她什么时候遭过这罪啊,尤其是这种刀伤,她最怕疼。“好了好了。”曾松也心疼啊,赶紧拿了纱布给人包裹好,然后把袖子慢慢放下来。
“丫头,切记不能吃辛辣,伤口不能遇水,还有...曾凇念念叨叨,仿佛什么大病一样。
而刚刚把血滴到伤口的司徒钊已经有了意识,迷迷糊糊中他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柳轻轻乖巧的点点头,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师父,徒儿知道了,都记下了,要不您先喝点水?
......
“林小姐,您不能进去,王妃在睡觉,不让任何人打扰。”门外已经有了吵闹的声音。
柳轻轻眉头微皱,刚才刚刚失了点血,脸色有些苍白。
这林夕儿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丫头拿着这个,一会儿吃下去。
曾凇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药丸,这是一味补药,唯一个对人体只有利而无害的药。
也是特殊药材制成,其珍贵的程度不亚于现代的大熊猫。
不过,柳轻轻不认识,便接了过来。“我今天必须要进去,我看见有人进去了。”林夕儿不依不挠,提着自己的长裙就要硬闯。
柳轻轻瞧了一眼床上,她看着电视上都是这么藏人的。
“师父,帮帮忙,把人儿抬到床上去,我把外面的人支开。
曾凇嘴角不自主的抽搐了两下,他这小徒弟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脑袋这么不好使,这么大个人藏床上不是更明显。
但是眼看着人就要闯进来,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柳轻轻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然后一提裙,赶紧去了门口,轻轻打开门,打了个哈欠,双手撑在胸前一脸嘲弄的看着林夕儿。
“怎么?本王妃睡个午觉也得林小姐查查岗?”
林夕儿上了石阶,脸上满是笃定,“我刚才看见有人朝着这个方向了,应该就是个刺客,现在肯定就在你这房间里,柳轻轻你不会是想要包庇那人吧!
柳轻轻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被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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