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最后一天给韩运晨检查了,今天过后便不用每隔几日便往郊外跑了。
马车在雪地上颠簸着,平日里变不多半个时辰的路程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抵达。
下了马车后,柳轻轻拢了拢披风,穿过竹林便瞧见韩运晨在练剑。
经过她这一个月的治疗,他已经能拿剑了,虽然没了内力,基本功却还在,剑招挽的凌厉而漂亮。
柳轻轻站在旁边看了会,等他练完收了剑才靠近,道:“看来你的手恢复的很好。”
韩运晨回头,瞧见她来了,脸上的笑容荡开,将剑往身后一背,“这一切还得多谢柳妹妹,若不是你,我可能如今连拿剑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一边说完一边进了竹屋。
柳轻轻将药箱放下,神色淡淡的道:“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该做的,况且我还拿了你家的好处,你用不着如此感激我。”
说话间,她将脉枕拿出来,放在他面前,韩运晨熟练的将刚拿了剑的手放在了脉枕上,瞧着面前的似有心事的女子,微微一笑,道:“无论如何都是要谢的!那好处也是你该拿的。”
闻言柳轻轻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没有说话。
她自然知道这是她该拿的,之所以说的如此清楚,只是不想牵扯太多,不想让别人承着情,就是想告诉他,她拿了好处替人办事,不在于谁欠谁人情,有着什么救命之恩。
一柱香后,柳轻轻将脉枕收起,韩运晨的侍从将泡好饿的要抬了进来,韩运晨一手扯着自己的袖子,将漏出来的手腕泡在了药浴中。
“你的经脉已经完全的长出来了,今日最后一次施针,再养些时日,平日里注意不要过度劳累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柳轻轻说着将裹着银针的布天摊开,纤细的手指拔出一枚针那般细的银针,在他旁边坐下,手法又准又快的在他的手腕处施针。
她扎针的速度很快,以至于韩运晨没有任何感觉,神色轻松,看了她一会,似乎是无聊,开口道:“柳妹妹,你似乎有心事?可愿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
话落柳轻轻手微微一顿,神色不变:“韩大哥多心了,我没有心事。”即便有也不可能同他说。
见她不愿说,韩运晨沉默了会,试探的开口问道:“柳妹妹我...听丞相说你与二爷的婚事要解除了?可是因为此事心烦?
前些日子他回韩家,父亲对他几番试探,大有要他娶柳轻轻的意思,丞相更是直接明说了要将请求皇上她与楚天城的婚事废除。
他想柳轻轻可能是因为这事心烦。
“这话父亲说了许多次了,但我的婚事除非我不愿意嫁了,否则不可能解除婚约,是以他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柳轻轻手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肯定的话让韩运晨愣了下,有些惊讶的瞧着她。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做主,女子就更不能做主自己的婚事了她竟然能如此肯定的说她的婚事只能她自己做主。
“好了,半柱香后再拔针。”在他发愣的空挡柳轻轻也施完了针。
柳轻轻起身收拾东西,韩运晨看着她,心思转动,突然开口道:“柳妹妹其实.....丞相是为了你好,晋王的未来可能连个王爷都做不了,你跟着他实在太过于委屈。”
经过这一个月的接触,韩运晨觉得柳轻轻是个惊才绝艳的
女子,应当配这世间最好的儿郎,而在他看来,楚天城除去样貌样样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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