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门边的人回头瞧见他,立刻让开来。“轻轻儿!”楚天城还未靠近便担心的唤着柳轻轻,同时目光紧张的在房内寻找着她。
“爷,我在这里。”柳轻轻耳尖的听见了楚天城的声音,立刻回应着,同时站了起来。
楚天城瞧见她,见她没事顿时松了口气,只是目光触及她脚下的铺在地面的被子时错愕了一瞬间。“轻轻儿,这是怎么了?”楚天城直接忽视了众人,走到她身边,关心的询问着。
“鞋袜湿了,冷。”柳轻轻有些委屈的说着。
不知为何,见到他来了后,她心里的委屈便疯狂滋长,忍不住向他撒娇。
闻言,楚天城眸色微微一沉,柳轻轻将脚从被子里抽出来,楚天城看着她那冻的通红的脚,脸色黑了下去,又恰好听见了外面传来脚步声,立刻将鞋脱下给她穿上。
柳轻轻也没有抗拒,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抱怨道:“爷,冷。”
韩运晨同众人有些呆滞的看着她,明明刚才韩运晨将鞋脱给她她不要,而且赤着脚在地。上站了那么久都没有皱下眉,怎么楚天城一来就像变了个人?
楚子逸同楚吏也走了进来,看了眼柳轻轻和楚天城,问道:“怎么回事?”“表哥,刚才我的侍女说是看见柳轻轻同男子进了这里的客房,我心里担心柳轻轻出事便带着人赶了过来,然后发现柳轻轻坐在床上,地上躺着侍女春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王沁率先出声解释着。
那意思依旧在暗指柳轻轻同男人私混,被人发现后故意如此伪造。
柳轻轻嘴角微微一瞥,目光又冷了下去,“这处府邸是大爷的,大爷这个春花是你的下人吧?我出来透气时她故意将水打翻打湿了我的鞋袜,随后说带我来换干净的衣物,之后便出去了。”“没多久她就带着个男人进来,还有这房里有迷魂香,已经被我发现浇灭了。这一切很显然有人在陷害我,还远在大爷你的地方,我希望大爷能给我一个说法。
柳轻轻将来龙去脉简略的说了一遍,也没有再同王沁扯,直接向楚子逸讨说法。
这是他的地盘,她在他的地盘被人算计,出了事自然是找他负责了。楚子逸也明白这一点,脸色沉了下去,眸色森冷的看着春花和地上的陌生男人,道:“说吧,你二人谁指使的?!”
“爷冤枉啊!奴婢....奴婢并不认识这....这个男人,也没有人指使奴婢。”春花激动的辩解着。
春花抵死不认,那陌生男人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直没有吱声,时不时的发出两声痛苦的闷哼。
楚吏从进来后便不吭声的站在旁边观察,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自然看出了春花和那陌生男人有些不对劲,迈步走到陌生男人面前,冷声道:“这人怎么回事?站起来,让爷看看你是何人?”
陌生男人没有回应,楚吏顿时皱紧了眉,吩咐一旁的下人道:“你们两个,将他拉起来!”
话落,两个小厮上前将男人扶了起来。
看清对方长相后众人陷入沉默,这人他们都不认识,不过样貌倒也还说的过去,身强体壮的,让人十足的有安全感。
众人不禁将楚天城与此人做比较,若柳轻轻真的与此人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冲这外貌对比,倒是有很大的可能。
“爷,奴婢真的冤枉,奴婢并不认识此人,奴婢与柳小姐素不相识,实在没必要害你,求求你将解药给奴婢吧,奴婢家中还有老母和年幼的妹妹需要照....”春花苦苦哀求着,利用着众人的同情心,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柳轻轻神色冷漠,心里一片平静,这种苦肉计的戏码对她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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