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是,我又不怪你,你为什么要自责认罚?现在好了,伤这么重怕是要几日才痊愈。”
她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楚天城听着丝毫不觉得烦,心里反而很开心。
柳轻轻涂着涂着,目光落在了他肩胛处格外显眼的疤痕上,足足有一指长的疤痕。
刚才她没留意,这会再仔细看,棍伤交叠之下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像是鞭伤。
“爷,你背上的这些伤....怎么来的?”她微微皱眉,眼里满是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
楚天城坐了起来,不在乎的道:“有练功时伤的,也有与人厮杀时受的,男人嘛,受些伤很正常。
他语气极为轻松的带过,仿佛那些伤不在他身上,柳轻轻却明白,恐怕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她也突然想起,他是王爷,是一阁之主,能成为一阁之主,这中间受了多少苦难,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伸手抚摸着他那道斜横在肩上的刀疤,道:“疼吗?”
楚天城神色一怔,心口猛的被撞击,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自从母后去世后,便没有人再关心过他是不是会痛。
“痛,但现在不痛了。”他伸手握住了她抚摸自己伤口的手,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柳轻轻被他掌心灼热的温度烫了下,想将手抽出来,他却握得极紧,她抬眸看向他,想开口让他松开,可对上他的视线后,竟忘记了想说些什么
四月相对,一种暧昧的情愫蔓延着,柳轻轻只觉得手心的热度似乎蔓延至全身,她整个人都有些热。
两人都坐在床边,挨的极近,楚天城目光紧锁着她,视线渐渐地落在她因为紧张无意识舔着的嘴唇上,热气再次上涌,脑子什么想法都没了,5凭着感觉慢慢的向她靠近。
柳轻轻看着他渐渐靠近的脸,瞳孔渐渐放大,想说不可以,可身子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移动不了,最后索性闭上了双眼。
楚天城目光盯着那鲜红的唇,随着距离越来越紧,他清楚的听到了强烈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柳轻轻的,彼此的呼吸交融着。
当双唇碰上的瞬间,他瞳孔微微放大,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至全身妙不可言。
“爷!”
正当楚天城想深入下去时,梓木激动的声音响起,同时闯了进来。
几乎是在瞬间,柳轻轻推开了楚天城,飞快的站到了旁边,满脸绯红的道“药擦完了,今天不要碰水,隔天再擦两次便可以了,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话落,便飞快的离开了。
楚天城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目光阴郁的扫向梓木,“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喉咙中发出,梓木满头冷汗,脸色难看的低下了头,道"属下听月影说爷你受伤了,....担心....属下不知爷你和二皇妃.在....”
梓木发现自己越说他家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变得稀薄,他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知道自己打扰了爷的好事,罪该万死,立刻跪下,道:“请爷责罚!”
“自己去领二十棍,这两日去隔中打杂,让竹影来。”男人咬着牙,冷声说着,脸色格外黑沉。
梓木一怔,面如死灰,“爷能不能......是属下这就去领罚!”
他本想求情,可不可以不跟竹影换,可对上爷的目光瞬间怂了,苦着脸出去。
楚天城恼怒的一掌拍在床上,梓木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想着刚才的触感,体内气血再次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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